張鴻把挑擔,挖地,施肥等力氣活全包了。幾天下來,肩頭給扁擔壓的又紅又腫,全身上下那個酸爽勁兒就別提了。
手掌也因為挖地給磨出了水泡,破了以后更是疼痛難忍。
“老婆,你一定很累吧?我一個大男人都快吃不消了?!辈?,他已經(jīng)是吃不消了,完全都是咬牙撐著的。
”老公我是不是曬的很黑?“秦真真關注的是皮膚問題。雖然帶著草帽遮陽,但也不是時時刻刻都帶著的。但她知道這種原生態(tài)的世界,紫外線很厲害的。
”我看看,嗯——就黑了一點點而已。”張鴻認真的看了一下才說道。
“你就別安慰我了,我的手都黑成這樣了。你也都曬得脫皮了好吧,不過黑的也還是很帥就是了?!?br/> ”一個冬天過去又白啦,不用擔心?!?br/> ”就怕曬出斑來就下不去了?!?br/> ”那也是我老婆的斑?!?br/> 聽見這話,秦真真心里總算是安慰了些。女人啊,哪能對自己的容貌不上心呢。
準備秋播時,秦真真就不是那么忙了,熊氏就抽空教她織布。原先她一直以為織布就是直接把線放到織機就可以織出來了。她對于把線織成布的過程,還是挺好奇的。
但是要把一團團的棉花變成一根根紗線也是比較麻煩的。這其中要經(jīng)過軋棉,彈棉,紡紗,繞紗,染紗后才能變成線。
張家只有一輛紡車,別的軋棉紡紗的工具是一樣都沒有。熊氏就領著她去張大伯家借用,不過人家家中也都用著呢,所以秦真真每次都是趁著人家休息的功夫趕緊把棉籽給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