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小兄弟,你在開玩笑吧?”
天意大師松了口氣。
治好了?怎么可能?
他在毒術(shù)方面鉆研了三十幾年的時間,自認為認識天下毒物,都未曾見過余心素這種體質(zhì),要說一個毛頭小子能在短短幾分鐘的時間內(nèi)治好,那他寧愿去死。
“夏青兄弟,應該是看咱們有些緊張吧,哈哈哈……”
小彌勒也打著圓場。
他自然也不相信夏青的話。
“不是開玩笑,是真的好了?!?br/> 夏青搖了搖頭。
他已經(jīng)感受到了判官筆帶來的奇異能量,也就是說余心素現(xiàn)在體內(nèi)的毒素應該已經(jīng)在緩緩消失。
“呵呵……”
“信口雌黃?!?br/> 天意大師微微蹙眉。
小彌勒心中也有些不悅,他知道夏青倒是有些本事,但這般說空話,豈不是過來搗亂的?莫不成這個小子是壓根就沒想幫助自己,故意在攪局?
他不由得看向了余心素。
如若是耽誤了最佳救治時間,他不介意當場將夏青格殺。
別人害怕嚴莽。
他可不怕。
“是你空有名氣,而無實質(zhì)性的本事罷了。”
夏青冷笑道。
“你怎敢?!”
天意大師瞪大了眼睛。
他行醫(yī)幾十載,還真是頭一次被幾個二十幾歲的青年給嘲笑了。
“老夫在毒術(shù)一道鉆研三十余年,一生懸壺技術(shù),救下過無數(shù)的病人,無論什么新型毒物全都是親自去試,你竟然敢說我沒本事?我倒是要問問你,師承何處?!”
天意大師背負雙手,有些認真起來。
“趙景文,你認識嗎?”
夏青撓了撓頭。
他倒是沒什么特別大的來歷,只能搬出趙景文來扯虎皮。
“呵呵,我當是誰,原來是那個老家伙?!?br/> “趙景文號稱京都神醫(yī),學的全都是正統(tǒng)醫(yī)術(shù),確實是有些本事,但這并不代表我就弱了他,就算是他在這,尚且不敢如此跟我說話,更何況你才僅僅是他的徒弟?”
天意大師越來越激動。
他倒是聽說過趙景文,人家確實有些本事,一身醫(yī)術(shù)響徹國際,無論中醫(yī)還是西醫(yī)全都精通至極,但就算是他在這,與自己最多也就是個半斤八兩,不敢說誰比誰強。
“誰說我是他的徒弟了?”
夏青挑了挑眉。
“不是他的徒弟,你提他干什么?你是真的在戲耍我?!”
天意大師都快要氣爆炸了。
“我是他老師。”
“這么算起來的話,他應該是我的學生才對。”
夏青輕聲笑道。
天意大師獰笑一聲:“小崽子,你認為老夫是傻子嗎?趙景文是何等身份,會給你當學生?!”
“不信就算了。”
夏青坐在了椅子上。
他有些感覺,余心素此刻應該在退毒,再稍微等一會就能痊愈。
“我不信,任誰能相信你的話?小彌勒,你信不信?”
天意大師戲謔的笑了。
他心中只感覺夏青是個傻子。
如果說前幾分鐘他對夏青也有些防備的話,那現(xiàn)在則是完全松了口氣,誰會害怕一個傻子呢?
“這……”
小彌勒眼中出現(xiàn)一抹凝重。
他突然回想起來了自己聽到的一些傳聞。
“怎么?莫非你還相信他的鬼話不成?”
天意大師揚起了頭。
他臉上滿滿都是譏諷之色。
“天意大師,據(jù)我所知,早些日子趙景文神醫(yī)確實過來了一趟金陵?!?br/> 小彌勒深吸一口氣,低聲說:“當時有位病人,不管用什么方法都治不好,就連趙神醫(yī)都束手無策,最后這位夏青兄弟不過是幾分鐘的時間,就讓病人痊愈,頗有些玄術(shù)?!?br/> “怎么可能?!”
天意大師徹底激動起來。
他不相信趙景文都沒辦法的病,能被夏青解決。
“是真的?!?br/> 小彌勒用力點了點頭。
他已經(jīng)注意夏青等人好長時間了,所以得到的消息肯定準確,況且當初嚴莽離開金陵的時候,所有人都知道是因為秀云的病,而現(xiàn)在秀云每天都在燒烤攤幫忙,一點后遺癥都沒有,眼睛也確實能看到了,由不得大家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