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系統(tǒng)給出來的選擇,秦姝不置可否,她嘴角微翹,笑容燦爛的對著弟弟問道:“浩浩,咋了?”
秦思浩還沒出聲,秦成山先吼了出來:“你還沒心沒肺的問浩浩咋了,我問你,你咋了,剛才咋動手打人呢,這就算了,你竟然還拿著刀子威脅人,這可是恐嚇罪!”
秦思浩眼前一暈,心里只有一個念頭,難怪他姐神經(jīng)大條,原來是因為他爸也是個抓不住重點的。
知道他姐打人的理由就罷了,不知道他姐打人的原因還說打人就罷了,這都可以罷了還能有什么不能罷的。
更重要的是,他女兒拿著刀子恐嚇人難道不應(yīng)該第一反應(yīng)是孩子怎么長歪了嗎?怎么關(guān)注點是恐嚇罪??!
秦思浩對這對父女一脈相承的腦回路有些無語,他爸能將生意做大還真是上天庇護(hù)啊。
秦姝一點都不怕父親的吼叫,反而一臉笑嘻嘻的說:“爸,瞧你說的,那怎么能是恐嚇罪呢,我不過是開個玩笑嘛,小姐姐開不起玩笑被嚇跑了,這怎么能怪我?!?br/> 說到這兒,她還委屈上了:“剛來到初中,我只想交些新朋友,沒想到她們不適應(yīng)和我的交流方式,難道天才真的只能孤身一人,高處獨寒嗎?”
秦思浩:戲這么多,這假的不能再假的調(diào)調(diào)傻子才相……信!
好吧,秦思浩看到父親動容的面孔,扭頭捂臉,他爸還真信了他姐的話。
“姝姝,交不到新朋友沒事兒,卓卓和文翔還有嬌嬌會一直是你的好朋友的?!鼻爻缮秸f著,一雙漸漸犀利的眼睛看向身旁的文翔三人,目露威脅。
李卓、文翔和王嬌被伯伯這么一看,頓時渾身都僵了。
感受到落在他們身上的眼神,他們連忙擠出一個笑,爭先恐后道:“對對對,咱跟姝姐是一輩子的好朋友。”
“誰說咱不是姝姐的朋友我跟誰急?!?br/> “沒錯,姝姐這么好,那些人沒跟姝姐交上朋友是她們有眼無珠?!?br/> 秦成山聽著他們一人一句夸獎自家孩子,漸有威嚴(yán)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意。
他扭頭對著女兒道:“看,你還是有朋友的?!?br/> 秦姝和秦思浩:好吧,他們父親就是這么霸氣,帥啊。
齊娟是女人,這些年在外面打磨越大的心細(xì),她看著老公被女兒給忽悠的完全忘了剛才怒火沖天的那茬,眼里閃爍著溫柔的笑意。
她走上前捏捏女兒的鼻子,低聲說道:“你啊,就整天欺負(fù)你爸吧?!?br/> 秦姝吐了吐舌頭堅決不承認(rèn),反而振振有詞的說:“媽,瞧您說的,我爸能把生意做這么大怎么會看不穿我的小伎倆呢,他只是想跟我親近,這是我們之間的默契游戲,嘿嘿。”
齊娟看著古靈精怪的女兒,再看看一臉茫然傻兮兮站在那兒被女兒忽悠的找不著北的老公,心里頓時呵呵了,對著女兒只有一句話:說的跟真的似的,我差點就相信了。
秦成山的心眼兒從不對著家人使,也是因為在意,他很容易被孩子說的其他比這更嚴(yán)重的問題給吸引過去。
盡管每次等他回家才反應(yīng)過來被女兒給哄了,但這也讓他生出一種暢快好,似乎和女兒之間的交鋒很有意思,每每回想起女兒絞盡腦汁、上躥下跳的想辦法忽悠他,秦成山有時候也忍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