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要九干笑了兩聲,猶豫不定的看著眼前的這頭奇鹿。
一邊小臉焦急的花不語,拉扯著她爺爺?shù)牟家?,弱弱的開口道。
“爺爺,要不答應(yīng)這頭鹿姐姐的吧!也怪我們沒把荼靡花的隱患說出來?!?br/> 花要九嘆了口氣,緩緩的說道,“確實是老夫理虧,可荼靡花的功效卻是實打?qū)嵉陌。?br/> 至于那隱患,出現(xiàn)的幾率并不大,老夫觀這小兄弟福緣深厚,定不是那種不走好運之人,所以也就夸好不談壞了?!?br/> 花要九這話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并且還故意放大嗓音,使的巷口的人都停下了謾罵。
尚游聞言,心想整的什么幺蛾子……
隱患什么的,直說出來哪還有這些個破事。
然而說到運氣好不好,他頓時覺得整個人都不好了。
尚游心里不禁感嘆,隱患百分百會出現(xiàn),那他要這花有何用?
不過他得確認一下,這隱患對他有害不。
“隱患?說說看,什么隱患?”
“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待老夫料理了這些人,就與小兄弟找個沒人地方說道說道?!?br/> 花要九略顯歉意的說道,隨即面向眾人,連連道歉,并給出一錠金讓那大漢去醫(yī)治,剩余的錢就當(dāng)賠大家伙個不是。
之后,他領(lǐng)著尚游和陸小卜出了城,來到了城外的一處竹林中的竹屋前。
“寒舍簡陋,還望小兄弟不要介意,去,語兒,給兩位貴客上茶?!?br/> “好的,爺爺?!?br/> 花要九笑呵呵的搬出了一張竹桌三張竹椅,花不語乖巧的給尚游陸小卜上了茶。
“我觀你這也沒種花啊?不是號稱是啥花城養(yǎng)花世家的人嗎?”尚游好奇道。
“有時候眼見不一定為實,耳聽也不一定為虛,花也沒必要隨大眾一樣種在土壤中,難道你不知道花家的養(yǎng)花之術(shù)擅長心間養(yǎng)花嗎?”花要九問道。
“心間養(yǎng)花?不知道,小卜你知道嗎?”
尚游一臉懵逼的想著心里還能種花養(yǎng)花嗎?
這么牛逼的嗎?
“知道??!”
“知道你咋不說?”
“你也沒問??!二貨!”
……
……
“正所謂,心有多大,花就能種多少,可惜老夫少年遇害,得了心傷,久治不愈,如今只容得下近百株荼靡花?!被ㄒ派袂榛秀钡恼f道。
心有多大,花就能種多少?
尚游不禁想到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這看似有異曲同工之妙。
但花要九這種以心為容器,培育植物的方法,簡直是天方夜譚,聞所未聞。
又不是大能修行者,更不是成神了,就一修為低下的老頭,竟掌握著這么一門恐怖的家族手藝……
“敢問您心里怎樣種花?在下好生疑惑?!?br/> “吃花卉種子,然后以冥蒙古氣包裹著種子放進心臟里,讓其吸食老夫的身體養(yǎng)分,到生根發(fā)芽后,花長多大,就能把心臟撐多大,且不會壞也不會破?!?br/> 花要九正說著,便從兜里抓出一把種子,喝了口茶,像吃藥丸似的咽了下去。
“您看,我也可以嗎?”尚游微笑道。
“只要不是老夫花家的血脈,都不行,這不僅是手藝傳承,最主要的是血脈傳承。”花要九頗為自豪的道。
“好吧,那咱們言歸正傳,荼靡花的隱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