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嫁給你,你不想娶我,正好拉倒,你讓我走?!背惱僖е?,她并不想跟他爭辯什么。
“我雖然不想娶你,但又不得不娶你,你就認命吧。”白遠說著,解開皮帶,用力拉出來。
“白遠,你這個混蛋,你滾開……”看著他脫褲子,楚貝蕾被他嚇得魂兒都飛了,迅速從軟榻爬起來,想逃走。
白遠臉上露出一抹興奮的狩獵冷笑,驀地拽住她的手臂,再次把她摔在軟榻上,諷刺地說:“你在夜家不過是個看人臉色的貨色而已,入了我們白家的門,你就是豪門少奶奶,你有什么不滿意的?”
“豪門少奶奶又怎么樣,誰稀罕誰嫁去,反正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對成為你家的豪門少奶奶更加沒興趣,讓我走,否則,我就喊非禮了。”楚貝蕾咬牙掙扎著。
“你喊,你盡管大聲喊,外面的保鏢只會以為這是我們在調(diào)情,不管你愿不愿意,你只能成為我老婆?!笨粗砩夏前啄勰鄣募∧w,白遠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看在你還有幾分姿色的份上,婚后,我不會太早冷落你。”
“滾……”像他這樣的賤精渣男,誰嫁給他,誰倒霉,楚貝蕾惱怒地抬起腳,向著他用力踢去。
“想跟我玩欲擒故縱嗎,我最喜歡了?!卑走h壓根就不相信有女人能抗拒得了他們白家的財雄勢大,他迅速抓住她的長腿,用皮帶綁在軟榻旁的柱子上。
“誰跟你欲擒故縱了,我最討厭你這種惡心的紈绔子弟,你放開我……”楚貝蕾攥住拳頭,用力捶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