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
令狐陶好像猛然想起來了,接著往下說道,“你看看我,怎么把你的職業(yè)給搞忘了,你不是醫(yī)院護士嗎?這打針可是你的老本行,我看這樣好了,你們之前在讀書時,不是要對那些模型啊尸體啊扎針什么的,今兒個你就對著這個死胖子扎針,把他的全身都給扎滿了?!?br/> 令狐陶說到這里,也不待歐陽曉曉答應(yīng),便朝著門口鉆山豹的那些兄弟招了招手,說道:“你們的,統(tǒng)統(tǒng)地進來!”
令狐陶說這話,可是仿照的小日本的語氣,如果是別的人聽了,覺得有些風(fēng)趣幽默的,不過在鉆山豹這班兄弟伙聽來,卻是充滿了殺氣,一個個抖抖索索地走了進來。
“你們知道我叫你們進來干什么嗎?”令狐陶笑著對這些人問道。
這些人都搖了搖頭,他們由于懼怕令狐陶,所以令狐陶叫他們進來他們便進來了,至于進來干什么,他們卻是不知道的。
鉆山豹見他的這些兄弟伙全進來了,他的腦子里冒出一個念頭,那就是他和他的這班兄弟伙聯(lián)手對付這小子,然而當(dāng)他看見自己的小弟一個個熊成那個樣子,一點兒精氣神都沒有,好像是一副挨打相,以這樣的精神狀態(tài),還打個屁的架啊!還有這小子神出鬼沒的,你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里,得等他打了你之后,你才知道。
像這樣子,自然是沒法與這小子斗的了,不然的話,他這一伙子人都會死得很難堪的,所以他只得放棄那想法。
“你們現(xiàn)在去跟我找針,什么針都可以,就是那打豬針也行的,越多越好,不過,你們可得抓緊時間,別跟我磨磨蹭蹭的,這要是回來遲了,我們可是得用其他東西代替針的了。到時你們老大要是受不了,那可別怪我們的了?!?br/> 令狐陶一臉肅然地說道。
鉆山豹的兄弟伙聽得這話,一個個面面相覷,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是不是想讓你們的大哥多受些折磨???”令狐陶調(diào)侃著這一伙子人道。
“他奶奶的,你們都是豬啊!還不快去!”鉆山豹大聲吼叫道,他可是想早點結(jié)束這番煎熬。再這么熬下去,熬都會被熬死的。
那伙子人聽得老大這話,卻是一臉地疑惑,他們都搞不懂老大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他怎么還這么配合那小子呢?這老大的腦子是不是被剛才那小子打出毛病來了呢?
還是那個被稱為冬子哥的機靈,眼下可管不了那么多,既然豹哥都發(fā)話了,那他們只得照那小子所說的去做,再則說,那小子說了,不管什么針,只要是針都行,那他們最好是去找銀針,因為這針可是專門用來扎人的穴位的,這樣不會造成老大多大痛苦的,搞不好會對老大的身體有好處的。
想到這里,他對其他人說道:“我們分別到各家醫(yī)院去,都找銀針,其他針不要,好,我們馬上走?!?br/> 還別說,鉆山豹這班兄弟伙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感覺沒過多久,他們便扎鉆山豹的銀針找了來,那細(xì)小的銀針擺放在桌上,不知道有多少根。
鉆山豹看著那些銀針,那張胖臉由青轉(zhuǎn)綠,由綠轉(zhuǎn)黑,跟那死豬臉一樣的了,如果真把這些針扎自己身上,那自己可是比箭垛子扎的箭還密實的,與此同時,他在心里暗罵他的那班兄弟伙:“真他奶奶個熊!叫你們?nèi)マk別的事沒這么賣力,叫你們?nèi)フ裔榿碓献?,你們卻是拼了老命去找,倒想是恨不得把老子扎死你們才高興。平常時候,你們一個二個對待老子就像是對待你們的先人,現(xiàn)在才知道,你們在心里可是恨死老子的了?!?br/> “曉曉,這下可是得看你的了?!?br/> 令狐陶笑著對歐陽曉曉說道,“不過你不用擔(dān)心什么,隨便扎就是了,即便扎死了,那也不能怪你,只能怪他的命不長,該死的?!?br/> 鉆山豹一聽這話,渾身抖動了幾下,心里對令狐陶罵道:“你奶奶的,還真想把老子給扎死?。咳绻娴脑懒死献?,老子變成厲鬼也不會放過你這對狗男女的。”
鉆山豹這話只能是在心里罵,實際上他可是連哼都哼沒一聲,甚至是連屁都沒敢放一個的,現(xiàn)在的他,就像那砧板上的肉,只能是任人宰割,他要是敢反抗,那會死得很扭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