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圓潤柔滑的糖葫蘆,伸出舌頭,輕柔舔抵,滿嘴香甜。
蹦嘎蹦嘎……
徐千秋聞聲回頭,青鳥手中一串糖葫蘆,不過眨眼間,便已消失不見。
腮幫子鼓鼓的。
世子殿下嘴角微抽,糖葫蘆可不是這么吃的。
這可不比棉花糖,小心咯牙。
不過,那腮幫子鼓鼓的模樣……
青鳥此般舉動,與平常大不相同,倒真可愛。
伸手捏了捏,軟軟的,滑滑的。
不遠(yuǎn)處,一小丫頭也在吃糖葫蘆,如小狗狗一般,萌萌的,極可愛,慢慢舔抵著。
少女情懷總是詩。
少婦情懷總是濕。
少女與少婦,不過一字之差。
忽地,徐千秋停下咬糖葫蘆的動作,盯著前方巷弄拐角的一對年輕男女。
年輕女人死死攥著青年男子衣袖,拼命搖頭道:
“何師兄,別去!
伏擊之事已敗露,此刻前去,那便是送死。
千人鐵騎,便是一品高手,也必死無疑,非你我二人所能敵!”
何姓男子雙目通紅,臉色慘白,悲憤欲絕,道:
“可是師妹,你爹娘皆在其中啊!
若非師傅師娘收養(yǎng),我早已餓死街頭,被野狗搶食。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今日便是死,我也必須去!
大不了,陪師傅師娘一道去了,碧落黃泉,也能團(tuán)聚?!?br/> 說罷,提劍而去。
飛躍墻頭,消失不見。
追方才那些搬運(yùn)尸體的鐵騎去了。
徐千秋示意青鳥一眼,將手中半串糖葫蘆遞予她,道:
“人之將死,總該吃口甜食,這半串糖葫蘆,便贈予他罷。
死后,將其與師傅師娘埋于一處吧。
情義之人……”
青鳥點頭,起身追去。
江湖恩怨,江湖了。
江湖兒郎,江湖死。
旁人所見,或許覺得很傻,但,這便是江湖。
與廟堂謀略不同,江湖之中,向來不缺此類傻子。
只認(rèn)得一個孝字,便是愚孝,也不顧了。
欣賞歸欣賞,徐千秋卻萬萬不會干那種放虎歸山,養(yǎng)虎為患的蠢事。
這些沒牙的老虎,便是一條條陰毒之蛇。
或許傷不了他,但極可能對自己身邊至親之人動手。
惡魔也好,劊子手也罷,要動我身邊人,那就是不行!
換個角度,往往太多時候,主角才是那個最大的反派,亦如此刻的他。
便是如此,主角亦或者反派,徐千秋都不在乎。
父母雙亡,如此慘劇,人生極悲,女子卻能始終保持冷靜。
此番冷靜,此般冷血,讓人生寒。
看著墻頭已消失的背影,女子咬牙,血跡隱現(xiàn),道:
“何師兄,如此魯莽,你便是身死,只怕連那徐千秋和徐渭熊這對狗男女的面都見不著,死得如此窩囊,又豈能算是孝道?”
頓了片刻,又冷冷低聲道:“那你便去死好了!”
整理衣衫,看看四周,準(zhǔn)備離開巷道。
口中自言自語,輕吐道:
“徐千秋和徐渭熊這對狗男女,我殺不了,但那徐鳳年,歷來好色如命,又體弱多病,我便是進(jìn)了青樓勾欄,亦不悔。
先把身子給他幾次,待他麻痹大意之時,與其談情說愛,任其玩弄,百依百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