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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弟二人,心結(jié)既解,便再無誤會。
徐渭熊自然同意留在府中過年。
且,徐千秋若是猜得不錯,二姐該是在上陰學(xué)宮遇到了什么麻煩,此番回府過年,也是借此機會,與他商量。
天下第一樓,于上陰學(xué)宮分舵,徐渭熊便是舵主。
上陰學(xué)宮分舵,也是由她一手建立。
翌日。
徐千秋與二姐徐渭熊,及二弟徐鳳年,齊聚聽潮湖。
侍女青鳥隨行。
紅薯還在床上沒下來。
也下不來。
聽潮亭背靠清涼山。
三人仰頭望去,山峰聳入云霄,云霧繚繞,上不見頂。
若是爬山,估計得半個時辰之久。
徐曉無事時,便來登山,如今一把年紀(jì),實體越發(fā)老當(dāng)益壯,雙修絕無問題。
如今服下那丹藥,腿傷痊愈,修為暴漲,突破一品,更顯得精神。
“二弟,不如咱們賭一把,看誰先到山頂?”
徐鳳年咧嘴嬉笑道:“那我賭大哥贏!”
徐千秋:“還能不能好好玩耍?”
后,看向一旁二姐徐渭熊,道:“二姐,我捎你一程,如何?”
徐渭熊也不作小女兒姿態(tài),很自然攬住徐千秋腰間。
青鳥破冰而出,已入指玄,境界尚在白狐臉之上,自己也能上山。
唯有徐鳳年,一臉苦色。
武當(dāng)之行,雖有突破,卻尚停留于從一品之境。
這登山,確實難了些。
徐千秋拍拍其肩膀,道:“二弟,加油,大哥看好你,咱們山頂見!”
說罷,摟住二姐腰間,一掌拍下,兩道人影,沖天而起。
青鳥單腳踏地,緊隨其后。
徐鳳年仰頭望向天際,不多會兒,三人身影已隱入云層,消失不見。
他不慌不忙,原地扭扭屁股妞妞腰,活動手腕,做了些俯臥撐。
舒舒服服放個屁,舒暢不少。
一手握住腰間繡冬,一手朝天,飛沖而上。
山巔,徐渭熊放開腰間手臂,望向山腳,略有些憂心,道:“鳳年不會跌下去吧?”
平飛,與上飛,兩者天差地別。
如此高,若后力不濟,跌落下去,過年時,便不能吃肉了。
徐千秋會心一笑。
別人或許不知,他卻是極為清楚。
徐鳳年的每一根骨頭、經(jīng)脈,都是他錘煉而成。
雖只有從一品境界,其實力,卻不弱于金剛境大高手。
全身經(jīng)脈,早已打通,厚積薄發(fā),連綿不絕。
其內(nèi)力深厚,遠(yuǎn)勝同境界之人。
登山對他來說,絕無問題。
終究是沒讓徐千秋失望,徐鳳年成功登山。
三人齊聚,眺望這偌大北涼之地,心生豪邁,激情澎湃。
今日,于北涼三州,將有一場天下罕見的大型歌舞演唱會。
所有歌舞劇院,青樓楚館,花魁藝妓,皆參與其中。
今日,所有青樓妓院勾欄坊,拒絕接客。
這是個特殊的日子,北涼之地,人盡皆知。
由當(dāng)今北涼世子,下一任北涼王親賜,頒布立法。
將今日立為:北涼軍祭奠日。
北涼大軍,每年皆有戰(zhàn)死,立碑祭奠。
墓碑,盡數(shù)駐扎于邊境。
天地為墓,日月為碑。
每逢此間節(jié)日,三十五萬鐵騎大軍,及全城百姓,一同祭奠。
家家戶戶,今日皆閉門謝客,沐浴,上香。
此法既出,北涼三十五萬鐵騎大軍,盡數(shù)沸騰。
律法頒布之日,軍營之中。
歡騰者,有之。
默然落淚者,有之。
相擁而泣者,有之……
全城,無數(shù)老兵仰頭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