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黑著臉收起手機,從床頭柜拿出安眠藥,吃了兩顆,繼續(xù)睡覺。
這一夜,墨肆年睡的很沉,跟以往吃了安眠藥不大一樣,他還做了一個有顏色的夢。
夢里,白錦瑟在一個空檔的臺球室打臺球。
墨肆年清楚的記得,他把白錦瑟壓在臺球桌,捏著她盈盈一握的纖腰……這樣又那樣……
夢里的那個人,好像根本不是他自己一般,居然有那么狂熱的,又隱秘的想法。
第二天早上醒來,墨肆年感覺到褲子濕了,他的腦子里還盤旋著昨晚那個夢,手里似乎還有握過白錦瑟纖腰的手感一般。
墨肆年起身坐在床上,臉色變了又變,神色的發(fā)沉。
他還第一次知道,自己內心深處居然有這么不要臉的想法。
他自我安慰,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之所以夢到白錦瑟,可能是最近跟白錦瑟見面的次數太多了。
他壓根沒有想,自己昨天才剛出差回來。
白錦瑟早上剛從房間出來,就跟對面臥室走出來的墨肆年打了個照面。
墨肆年看見白錦瑟,神情瞬間變得不自在,快步扭頭下樓了。
白錦瑟神情有些迷茫,大早上的,他這是怎么了?
難道還在為昨晚自己沒拿卡的事情生氣?
白錦瑟下樓的時候,看見墨肆年拿著車鑰匙,換鞋出門,小白嚇得一溜煙兒竄上沙發(fā),窩在沙發(fā)角落里,警惕的瞪著墨肆年的背影。
白錦瑟哭笑不得,小白這段時間沒見墨肆年,已經把他的救命之恩給忘了。
白錦瑟擼了兩把貓咪,吃完早飯就去上班。
到了公司,云嫣就追著白錦瑟問昨晚的聚會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