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盛看著墨肆年,用舌尖頂了頂口腔:“嘖……你這話可就說的不對了,我只是請白妹妹來喝幾杯酒,交個朋友而已,不信你問白妹妹,我為難你了嗎?”
白錦瑟看到楚盛的目光直視過來,她抿了抿唇,沒說話。
墨肆年掃了一眼桌上,眸子冷下來:“交朋友喝八杯白蘭地,這誰的規(guī)矩?”
更何況,還是裝啤酒瓶的大杯。
楚盛玩世不恭的笑著看了一眼白錦瑟,目光移到墨肆年臉上,笑容倏然一收:“當(dāng)然是我的規(guī)矩,怎么著,墨少有意見!”
墨肆年懶得跟他繼續(xù)廢話:“人我?guī)ё吡?,以后少在背后玩這些把戲!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墨肆年說完,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
楚盛突然提高聲音:“墨二,你過分了吧,我今天剛回國,就聽說你這兩天把銘城鬧翻天了,請白妹妹進(jìn)來坐會而已,你至于這么上綱上線的么,怎么,想直接跟我宣戰(zhàn)打擂臺嗎?”
墨肆年腳步頓住,他轉(zhuǎn)身,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楚盛:“我們之間,還用得著宣戰(zhàn)嗎?”
本來就是敵對的關(guān)系,用不著這些虛把式!
墨肆年說完,直接帶著人揚(yáng)長而去。
楚盛氣的一把將桌上的酒揮到地上,在包廂里大罵:“墨二,你大爺!”
只可惜,墨肆年連也眼神都沒再給他。
白錦瑟跟在墨肆年身后,心里還是有些緊張。
她沒想到,這么快,她就見到了墨肆年的死對頭,還被當(dāng)成墨肆年的人,用來挑釁墨肆年。
整個銘城的人都知道,墨肆年是珠寶帝王,他在銘城珠寶界,可謂是說一不二。
但是,卻沒幾個人清楚他的底細(xì),大家只知道,他是六年前橫空出世,直接將恒瑞珠寶一步步帶上巔峰。
有人暗中使絆子,有人得罪他,但據(jù)說,這些人無一例外,最后都死得很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