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常家!
程棟抱著常杰尸體,帶著程菲,走進常家!
龐大的常家府邸中,道道目光,射來無盡殺機,大廳門口,常家家主常勝眼中殺機,更是化成了實質(zhì)。
“程棟,為何殺害我兒?”
程棟道:“昨晚深夜,常杰潛入我程家,欲要對小女不軌,此來送還常杰,并非是賠罪,而是,想要向常家,要一個公道!”
常杰安的是什么心,他人已死,死無對證。
程菲的命保不保的住,程棟已經(jīng)半分把握都不在有,可是,他一定要保住程家,身為程家家主,這是程棟的責任,這番話,他說的有些違心,卻也不得不這樣說。
當然,如果有可能的話,程棟也寧愿是自己親手殺的常杰。
昨晚之事,固然是女兒程菲刻意為之,如若常杰和常家,沒有吞并程家之心,這一切,又如何會發(fā)生?
常勝怒極而笑:“程棟,我兒已經(jīng)死了,你現(xiàn)在,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程棟道:“整個大同府的人,皆知道常杰對小女的心思,更知道,常家對我程家的企圖,常家主,這些事實,你必須承認。”
“很好!”
常勝冷冷道:“這些都是事實,現(xiàn)在,我兒死了,也是事實,如果你覺得,用這樣的事實,就能夠換你程家安然無恙,那是做夢!”
最后一字落下,常家府邸中的所有殺機,如同炸彈般爆炸,常勝一步踏出,如同匯聚了這所有殺機,化成暴風,卷向程棟。
即便真武境,如此殺機下,程棟身子都在顫抖,好似暴風中的勁草,隨時會被連根拔起,然而,他神色未曾有過絲毫變化。
“程某今天既然來了,就沒想過活著離開!”
程棟淡漠道:“但即便程某死在了這里,有些話,也依然要說清楚,常勝,若不是常家對我程家一直虎視眈眈,那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
“常杰之死,你這個做父親的,要承擔所有的責任!”
聽起來,這像是廢話,這個時候說這些話,一點意義都沒有…到底有沒有意義,常勝聽的明白,常家外,許多目光的主人,也都明白這番的意義所在。
“好,果然有備而來!”
常勝怒笑:“既然你自己求死,你們父女的命,今天就都留在這里,我倒要看看,沒有了你程棟,程家,還如何繼續(xù)存在于大同府中。”
程棟心中松了口氣,無論如何,程家算是保住了,至于以后會怎樣,他只能管到今天,管不了程家的未來,該做到的,他已經(jīng)做到了。
接下來,就要面對常勝的怒火!
而常勝的怒火,也瞬間中,達到了極致:“拿下程菲!”
一個程菲,自沒資格讓他親自出手,哪怕這個女子,是真正的罪魁禍首,常勝唯一要在意的,只是程棟而已。
雖然說,真武境的強者,在他眼里,并沒有太大的份量,可是,這些年來,常家時時刻刻都想吞并了程家,卻一直都沒有做到,就是因為程棟這位真武境強者的存在。
在這大同府中,沒有人會比常勝更加了解,程棟,或者說,程家隱藏著的恐怖。
正是這個原因,常家才極其渴望,想要吞并了程家。
這個龐大的院子中,不久后,刀光劍影橫掃空間,撕裂空間,靈力也在破壞著空間,蔓延出無數(shù)的混亂來。
對于常家,對于大同府的人來講,程棟不是常勝的對手,后者萬象境,一個境界之間的巨大差別,很難用別的手段能夠彌補的過來。
只是,或許這一戰(zhàn),是程棟的最后一戰(zhàn),又或者,他是想盡可能的讓整個大同府的人,看到程家的不同凡響,竟然,常勝在這一戰(zhàn)中,并不如何輕松,所以這一戰(zhàn),極為激烈。
那種激烈,甚至都有些超出了常勝的意料之外,哪怕他對程家了解很多,這一戰(zhàn),都讓他生出了諸多的疑惑。
也讓不遠處的樓閣之上,背負雙手,一直看著常家動靜的白衣青年,為之有些好奇!
可終究,無論再怎么激烈,再怎么意料之外,終究結(jié)果不會出現(xiàn)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