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機自持風韻高朗,文采斐然,身形俊朗,師從大總持寺著名的薩婆多部學者道岳法師,乃長安一帶年輕僧眾之首,走到哪里不是受人尊重?
可.......
如今竟然被如此“粗俗”之人氣得差點暈過去,想起剛才那一幕,感覺腮幫子都疼。
他不禁責備自己自己道行不夠深,竟然著相了。
難以想象嗎,美麗風情的公主怎么會看上如此粗鄙之人?
“嘶,出來的倒是痛快,可糧食怎么辦?”
辯機和尚的臉色極其的難看。
就這么空著手回去,寺內(nèi)的人怎么看自己?
關鍵是寺里面已經(jīng)沒糧了。
“既然從公主府籌不到糧食,那自己如果直接去糧店門口讓百姓捐糧呢?”
他想了半天,終于打定主意,哪家糧店門前的人最多,就去哪里化緣。
無論如何都要找一些人來捐糧的,無論是從百姓手中,還是從‘本心’糧店手里,都是一樣的。
哪家糧店門前的人最多,就去哪里化緣。
他的目光再次盯向‘本心’糧店,不,應該說是‘本心’糧店的百姓。
同時,他還在內(nèi)心想了很多佛家之言......
隨著時間的推移。
“五姓七望”發(fā)現(xiàn)他們和糧商們聯(lián)盟不僅沒有擠垮‘本心’糧店,反而自己每天都在虧本,終于他們不堪忍受對糧商們的輸血。
斷糧了!
當糧商富賈們聽聞消息,人都傻了。
沒糧,他們的糧店就只能關門了!
可他們也只能打掉牙齒吞肚子里,士族豪門的實力根本就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
一時間,長安城連續(xù)多家糧店關門閉店。
隨著連續(xù)幾家糧店的關門洗牌
長安城糧行整個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人們對于糧食的恐慌愈甚。
就連“五姓七望”也開始降低每天糧食的售出。
而秦壽則讓人從這這幾家店里面選了三家無論從地段、面積都還不錯的,給盤了下來。
準備開分店
.....
人們恍然之間發(fā)現(xiàn)“本心”糧店在長安竟然要開分店了,不由議論。
“你們聽說沒有,‘本心’糧店要在咱們這道街建分店了,聽說和朱雀街賣的東西一模一樣,到時候咱們就不用跑好幾條街去那邊買了?!?br/> “是嘛?那你們可方便多了,真是的,‘本心’糧店怎么不在我們街上也開一家店呢?”
一個不是這區(qū)域的女人憤懣道。
“別急啊,聽說這次一共開了三家分店呢,你們西城也有新開的一家店呢,離你們家也就隔一道街的位置,比之前去朱雀大街近多了,知足吧!”
“也是.......門口牌子都掛上了,就盼著他們開門營業(yè)了?!?br/> 之前很多人還要跑好幾道街才能能買的到“本心”糧油,現(xiàn)在直接在自己家門口就可以直接買到。
開業(yè)在即。
秦壽這幾天有點忙,長安城內(nèi)連續(xù)再開三個分店,前期的準備工作他得把關,這個時代雖然不講究什么裝修,但還是很需要時間和精力的。
而且時間緊迫,既然要開分店,不宜往后拖太久,趁著現(xiàn)在不少糧商退出,市場動蕩,要么不干,要么就徹底在長安糧行扎穩(wěn)腳跟。
雖然他知道“五姓七望”這個龐然大物已經(jīng)注意到‘本心’糧店了,但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好在身邊有幾個靠譜的人。
在這一點上,古人有著天生卓越的品質(zhì)。
特別是“老方”,玲兒一直沒給自己說這親戚具體名字叫啥,只知道姓方,排行老二。
任勞任怨,絕對不會因為自己說他幾句,就撂挑子不干。
“老方”做分店的總店長,兼任一個店的店長,他心里是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