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鄲道回到了家門,令牌一揮,兵馬就已經(jīng)散去了。
“法官誤叩令牌者死,無號令并死!”李鄲道想到某律之嚴格,當(dāng)下不敢亂叩令牌。
將其供奉起來。
此令召集的是冥府陰兵還好,并沒有給李鄲道太多權(quán)限,令牌正面寫了此令名稱用法,背面寫的律令,禁忌。
正好剛剛即將要天明,李鄲道也沒耽擱修煉。
李鄲道正要出門,到縣衙,查找外地前來,可能帶著假的路引的老婦人,或者進城賣雞蛋的婦人,逐一排查。
之前李鄲道就猜測,青面瘟神夜叉鬼,并沒有離開京城附近。
立馬丫丫就攔住了李鄲道,抱住了李鄲道點腿:“哥!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是不是偷偷去吃好吃的了?”
“你怎么知道我昨晚上出去了?”李鄲道抱起丫丫。
“哥哥昨晚是去賺錢了?!?br/> “騙人,晚上賺錢的都是女鬼,吸男人精氣的。”
靚仔語塞。
哄了半天,丫丫才下來,摸著肚子:“哥哥,你看,我是不是瘦了!”
拐彎抹角嘞!
“想吃啥?”
“叫花雞!”
“怎么平白無故想吃叫花雞?”李鄲道狐疑。
丫丫大聲道:“我就是想吃嘛!”
李鄲道問道:“是不是上次那個老道木椿子還纏著你嘞?”
“沒有??!”丫丫砸吧砸吧眼睛。
李鄲道左右環(huán)視一圈,家里似乎沒有什么地方可以藏一個黃皮子老道。
這才點頭:“上次胡三不是送你一個風(fēng)車嗎?遇到壞人你就吹他!知道嗎?”
丫丫乖乖點頭。
李鄲道出門。
結(jié)果李鄲道還沒走多久,狗洞里鉆出來個黃鼠狼,變成了木椿子:“你哥哥好狠辣的心吶!乖徒兒,你可不要出賣我!”
“師父,為啥別叫我哥看到你??!”
“歧視,種族歧視,你是天生赤子,他不是,他要是看到你被我教,只怕要扒光我的毛,做狼毫符筆嘞?!?br/> “師父,你不會打不過我哥吧!”
“開玩笑,我只不過防著你這小丫頭,你這小丫頭,我跟你哥打起來,你鐵定背后給我來一刀子!”
“嘻嘻!丫丫不會的?!?br/> “我木椿子,說起來還跟你們說本家嘞!木子李,我俗家名就叫李春?!?br/> 丫丫問道:“不姓黃嗎?”
“我哪知道,我被我主人李玄撿到的,李玄你知道不?”
“不知道?!毖狙緭u頭。
“太上老君的記名弟子!戰(zhàn)國得道知道嗎?”
“可是,老師,你看起來跟他沒有半文錢關(guān)系?!毖狙竞敛涣羟椤?br/> “唔,唔,修行人的事情,能算沒關(guān)系嗎?至少他姓李,我姓李,你也姓李不是?”
……
這邊,李鄲道來到了衙門,找到了李武,想見一見那個兒媳婦。
卻見李武嘆嘆一口氣:“你來晚了,昨天晚上,她就莫名暴斃,沒氣了。”
“縣君大人判定她是畏罪自殺了。”
李鄲道皺眉:“所以那一家子人,放了?”
“他們兄弟兩個確實馬上就要放人了。”
“那女子尸體呢?”
“經(jīng)仵作驗定,確定完全死亡后,叫他家拉回去,或者交錢給衙門,我們幫忙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