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是母親讓下人所為?”顯然不信的司景睿,頗為費解,“母親待你,自來比待淺淺好。”
“大哥不信我?”司珍香露出震驚的表情,似受到重大打擊。
司景睿擰眉,“你且說,你在皇后娘娘面前,說了甚?”
“我自然什么都沒說!可母親她做賊心虛,加上誥命也被收回,就是懷疑我!”司珍香受不了一母同胞的兄長,向著司淺淺那對賤人母女。
小柳氏聽到這里,就沒再聽下去,悄然離開了。
因為她自知,司珍香必會將那樁事,告訴司景睿。
“盡管眼下都還沒證據(jù),但我本就是景睿繼母,他定會相信香香所言,至于相爺……”小柳氏暗自想到這里,不由回憶起,這些年來,丈夫?qū)ψ约旱睦涞?br/> 盡管她自認為,當年的事做得很干凈,再加上有那般因緣巧合,沒人會懷疑她,更沒有證據(jù)。
然而——
女子在貞潔上,一旦出現(xiàn)流言,根本無法洗清,她現(xiàn)在又沒有誥命在身,若是被休棄。
“不!”
“不行!”
“我不能坐以待斃!”
小柳氏左思右想著,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恍惚。
得虧司珍香院內(nèi)的人,都因司景睿的忽然到來,而兵荒馬亂著,楞是沒人瞧見,小柳氏來了、又去了。
當然了,早走的小柳氏也沒聽到,司景睿在聽完司珍香對她的“構(gòu)陷”后,擲地有聲的訓斥,“此言,你休要再傳他口!”
“我……”司珍香本想說,她確是親眼所見!可她那個時候年紀小,完全沒想到,一個外邦男子,從小姨母房里出來,意味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