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不讓蕭婉容那么容易的死,除了要讓她享受到更痛苦的折磨,上官嫣兒還有著更大的野心,她要把他們母子都掏空挖靜,利用她們的一切來組建自己的軍團,不僅在毗沙國她要成為至尊,她還有更為遠大的目標,那就是成為這個大陸的絕對強者,再無敵手。
終于來到了蕭婉容的寢室外,上官嫣兒一眼看到了門上掛著的古玉,不必靠近就能感應(yīng)到清涼的氣息拂面,讓人心神清明而愉悅。
“這塊玉不錯。”上官嫣兒說著伸手就取下了那塊古玉,那入手冰冷更讓她的心身極為舒暢。
“別”
“嗷……”
上官嫣兒突然拿出古玉嚇得上官鴻想去阻攔,卻是快不過上官嫣兒,古玉離開房門,就傳出一聲令人惶恐之極的嚎叫。
“白醫(yī)士,快把這古玉放上去吧,母后又要發(fā)狂了?!鄙瞎嬴櫩粗偪褡矒糁块T的母后,心疼且焦急的說,他的眼睛真勾勾的盯著上官嫣兒手中的古玉,差點就上手去搶了。
“別怕,我要觀察一下皇后的病情?!鄙瞎冁虄赫f著,竟很自然的將古玉收進了自己的袖中。讓上官鴻看著干瞪眼不敢說話。
門內(nèi)的蕭婉容嘶吼著,她那赤紅色的龐大身軀狂猛的撞擊著單薄的房門,可是,不管她怎么撞卻是撞不開那道門,更為狂爆的她在房間內(nèi)肆虐著,本是極為奢華富麗的皇后寢室,已經(jīng)得成了一片廢墟。
無處發(fā)泄的蕭婉容最后竟然在啃咬著自己的身體,那本就傷痕累累的身體上,再次被她啃得鮮血淋淋。
“白醫(yī)士,您快點出手救救我母后吧,我求求您了,我給您跪下了,求您。”上官鴻看著遲遲不動的白醫(yī)士,他好怕她說出不能救治母后的話,在他雙腿要接近地面時,上官嫣兒拉起了他,說:“觀皇后的面色,恐怕她身上存在多種毒素,而另她發(fā)狂的毒是……被人種下了魔薔,這種毒花是從體表而入體內(nèi)的,如果想徹底根除,那么就要等它的毒歸于丹田,那時才是最好的解毒時機?,F(xiàn)在首要先清除掉魔薔,其它毒素我有些看不透,等清了魔薔后再仔細探查一下?!?br/> “什么,魔薔?”上官鴻聽白醫(yī)士的話,驚恐的瞪大了眼睛,他聽說過這種魔花,生長在亂墳地之中,花株長年吸食著陰鬼魔怪的氣息,開出的花朵無比嬌艷更帶有魔毒,后有人發(fā)現(xiàn)這花可種植有人體中,等七七四十九天后,被種植此花的人便會徹底成魔,再無人的心智。
上官鴻突然想到上官姝死前對他與母后的詛咒,他憤恨之極的一拳砸在墻上,手上立時有鮮血涌出。卓香凝邊哭邊用絲帕為他掙扎著。上官鴻看著房間內(nèi)還在啃咬自己身體的母后他無比心疼,眸中泛起淚光,轉(zhuǎn)過頭不忍再看。
“這,這,母后她太痛苦了……就沒有可以減輕她痛苦的方法嗎?”卓香凝哭著問上官嫣兒。
“如果早一點,就比如說在皇后發(fā)狂之前,毒滲入體表不深,我還可以把毒清掉,可現(xiàn)在毒素已經(jīng)入了臟腑,而且不是一種毒素,我一進無法全部對癥下藥,很有可能服一種藥后,會與其它的毒素引起致命的反應(yīng),最好的方法,就是等魔毒匯聚在丹田中,我直接對丹田下藥,逼出魔薔也不會影響到其它的毒素。所以,現(xiàn)在我們只能看著皇后暫時忍受痛苦?!鄙瞎冁虄嚎粗鴥晌豢蕹闪藴I人,她不禁暗笑,做為醫(yī)者仁心為何物,那就是,對于善者為仁,對于惡者就要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