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笑笑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給剛才摩擦而受傷的地方上了藥,悶悶不樂地坐在床邊。
沒想到自己去暗殺別人不成,反倒被別人教訓了一頓。
王笑笑越想越覺得不是滋味,咽不下這口氣,必須得想辦法報復回來。
她想要拿出手機打電話的時候,猛地一拍腦袋,想起一個問題,剛剛手機被自己給扔了,然后忘記撿回來了。
王笑笑立馬跑出門去,回到了剛才的地方,在四周尋找起來。
借著微弱的月光,王笑笑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更氣了,她把這一切都歸咎于關山身上,要不是他自己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關山哪知道王笑笑把自己給記恨上了,他還在研究那部手機。
把電池裝上去了之后,手機半天都開不了機。
關山鼓搗了半天,最后沒辦法,用手拍了一下,手機突然打開了。
這是什么破玩意,還需要這種暴力的修復方法。
打開了手機,不知道是被安裝了什么程序,所有的通話記錄和短信都被銷毀了。
怪不得那小妞要那么快把手機給扔掉,敢情是早有打算。
現(xiàn)在關山唯一能做的,就只能等待了,等待殺手組織的人再一次聯(lián)系他。
不知過了多久,關山覺得困意襲來,忽然間桌子上的手機響了起來,瞬間驚醒了關山。
關山看著桌子上正在震動的手機,瞬間意識到,可能是別人打電話過來了。
關山斟酌了一下,拿起了電話。
“喂?黑貓嗎?我是灰狼,任務如何了?”
電話那頭是個沉悶的男聲,一聽就能聽出來聲音經(jīng)過了處理。
關山這頭并沒有說話,黑貓想必就是今天那個女殺手的代號。
“喂?聽得到嗎?”
代號為灰狼的男人正在一個小房間里,面色焦急,他與黑貓失去聯(lián)系已經(jīng)一天了。
灰狼回頭,沖著外面喊道:“阿釗,你能不能買一些好的設備?又聽不到聲音了?”
一個面色白凈的男人走了進來,接過灰狼手上的電話。
“喂?能聽到嗎?”
關山在另一頭默默聽著他們的動靜,聽起來還不止一個人,不過聽得出來,他們聯(lián)系不上王笑笑很著急。
被稱為阿釗的男人說道:“應該是設備里面元件的老化導致的……”
“不管怎么樣,你今天必須得修好!”灰狼顯然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黑貓都已經(jīng)消失一天了,萬一泄露了消息,組織上不會放過我們的?!?br/> “我也沒辦法啊,做這種東西必須要考慮到性價比,通過市面上的流行程度來估算他的價格,有些元件可能已經(jīng)被淘汰或者不兼容……”
阿釗嘰里咕嚕說了一大堆,全是一些讓人聽不懂的名次。
灰狼一陣無語,搖了搖頭,不打算繼續(xù)和他爭論下去。
阿釗猛地想到了什么:“不過我能夠定位,沒準可以找到黑貓?!?br/> 灰狼嘆了一口氣:“總算做了點人事。”
一聽到他們可以定位,關山立馬關掉了手機,扣下了電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