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蕭景皺著眉,不喜的看著蘇寧。
誤以為他看好的姑娘臨時(shí)又心軟了。
姑娘家心眼軟一些,蕭景也不反對,但若是對殘害過她的人也心軟,他便有些瞧不上了,甚至暗自琢磨著要怎么給她洗腦才行。
蕭景身為蘇寧的相公,看她為難的樣子都想歪了,更何況是竇彪。
當(dāng)即就哀求的說:“夫人,你行行好,放過我吧!我知道錯(cuò)了,我保證以后再也不敢尋你們的麻煩?!?br/> 蘇寧根本沒有聽竇彪的哀求,一雙眉眼全落在蕭景的身上,欲言又止的說:“我、我有幾個(gè)法子治他,但你不許怪我惡毒,你若是覺得不好,我便不用。”
蕭景眼神一亮,知道他誤解了她,對上她清亮的眼眸,忙說:“沒事,你說?!?br/> 要說惡毒,他什么惡毒的人和事沒有見識過。
“要不給他洗梳吧!”
蕭景對上蘇寧不懷好意的眼神,目光閃了閃,猜想這個(gè)洗梳,應(yīng)該不是他理解的意思。
“什么叫洗梳?”
蘇寧望了一眼竇彪,陰惻惻的說:“很簡單??!就是把人的衣服剝光,裸體放在鐵床上,用滾開的水往他的身上澆幾遍,然后用鐵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br/> 竇彪臉色一變,發(fā)白的望著蘇寧,忘了求情。
他沒有想到這小娘子不開口則已,一開口就驚人,這哪里是一個(gè)小娘子該說的話,就是他這么一個(gè)打混的男人,都想不出這樣折騰人的辦法。
蘇寧清亮的眼睛帶著好奇的問:“怎么?你不喜歡這種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