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文丑?”姚毅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后他目光古怪的看著趙祺:“文丑兄,咳咳,在下顏良,河北四庭柱之一!”
趙祺楞了一下,他淡然的神情也被姚毅給逗樂:“咳咳,我叫張文丑,不叫文丑?!?br/> “呵呵,我懂,我懂?!币σ愠橹鵁?,和趙祺聊天。
姚毅來自京都,正兒八經(jīng)的京都出生,京都長大的,家有祖先留下的一棟四合院,這輩子吃喝是不愁了。
正所謂飽暖思yin欲,饑寒起盜心。而姚毅,他最喜歡的,便是旅游。
姚毅很健談,他的見識也廣,趙祺只是淡淡的傾聽,偶爾說一句話。
“文丑,我們一見如故啊?!币σ懵燥@興奮,他說了好大一會,這彌苴河人流量開始增加,周圍也開始有商鋪出售一些食物,飲料之類。
“文丑,渴么?跟我去買瓶礦泉水?!币σ忝蛄嗣蜃?,說了這么久,有些渴了。
趙祺點頭,現(xiàn)在的他閑來無事,周圍的人雖然增加幾個,但是趙祺沒有發(fā)現(xiàn)那晚兩個販du人員的身影。
于是,趙祺跟在姚毅身后,他們兩個一起走向一個出售飲料的商鋪,這個商鋪距離彌苴河位置有些深,商鋪周圍樹木叢生,雜草茂盛,在這雨過天晴的時刻,飄飄乎如仙境。
“嘖嘖,野芳發(fā)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陰.風(fēng)霜高潔,水落而石出者,山間之四時也。
歐陽修的這一句話,來形容這彌苴河還真是合適,尤其是遠(yuǎn)處的那間商鋪,藏在樹木之中,隱隱約約,宛如畫境!”姚毅忽然間感嘆,趙祺頓時莞爾一笑,這姚毅,還挺有詩意。
可能是因為商鋪比較深的緣故,周圍的游客并不多,他們?nèi)齼蓛傻姆稚⒃谶@商鋪周圍,似乎在欣賞這彌苴河的風(fēng)景。
姚毅走在前面,他距離這店鋪越近,嘴角的笑容就越濃,等他距離這店鋪十米左右,姚毅忽然冷笑一聲:“文丑兄,其實我是關(guān)羽!”
趙祺眼睛一凝,他雙手抓緊背包,臉上卻帶著疑惑:“什么意思?”
“呵呵,關(guān)羽誅文丑,沒聽說過么?”姚毅嘴里叼著煙,他從自己的背包中取出一把開山刀,開山刀長約半米,刀光凜凜,這是一把開刃的開山刀。
趙祺臉色立刻大變,他驚恐的說道:“你,你干什么,現(xiàn)在可是文明社會,你居然敢?guī)У?!?br/> 姚毅一臉不屑,他手握著開山刀,并沒有急于動手:“別裝了,張文丑,這應(yīng)該是你這個世界的假名吧。你要不是體驗者,我直播剁吊!”
“正常的游客,見到這滿天瓢潑大雨,他們的第一個想法就是繼續(xù)睡覺。你見過那個旅客,他們會冒雨來這里?
僅僅是因為耍海會么?可笑,耍海會持續(xù)多日,除了我們,誰會冒雨前來呢?”
姚毅森冷的笑著:“想來,你也是聽到那些販du人員的說話,才來這里的。嘖嘖,零哥的辦法還真不錯,輕輕松松的弄來一批體驗者?!?br/> 趙祺臉色陰沉的可以滴水,他自從早上起來就感覺到自己心情十分壓抑,原來是因為這么一回事。
“你為什么要獵殺我?”姚毅不動手,趙祺自然不會輕舉妄動,他站在原地,全力發(fā)動靈魂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