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初眨了眨眼,眸光湛湛的看著他,“我想讓你消消氣。”
容瑾言看著她不說話。
“如果你覺得氣沒消的話,要不你罵我一頓,或者打我一拳?”
他還是不說話,臉色,又冷了下來。
寧初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閉了閉眼,豁出去了般吐出,“你到底要怎樣,其實,你一個強爆者,也沒什么資格來管我的私事吧?!?br/> 容瑾言臉色從冰冷,轉(zhuǎn)為陰測測,他掐住寧初下巴,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寧初吃痛,低低的叫了一聲。
“容瑾言,你屬狗的啊?!弊齑狡ざ伎煲屏?,鳳山那晚嘴就破了,還沒好利索呢。
“你經(jīng)常用這種方式讓男人消氣?”他口氣不善的問。
寧初比同齡女生要世故早熟許多,容瑾言這樣問,她自然知道他的用意,她沒那么蠢,為了逞一時之氣和他對著干。
“沒有啊,你是第一個?!彼粗凵皲贋?,真誠。
容瑾言臉上神情并沒有多少變化,但身軀明顯一僵,隨之涌上心頭的是淡淡的欣喜。
“以后不要再去天水閣那種地方。”他俊臉又離她近了點,幾乎貼上她的臉頰,呼吸溫熱,“我不想看到你為別的男人冒險?!?br/> 寧初皺了皺眉,若是要她眼睜睜看到曾經(jīng)的朋友遇到危險而不管不顧,她似乎也做不到。
“遇到危險,你可以找我?guī)兔?。”他低低啞啞的說。
寧初條件反射的回復了一句,“我不喜歡麻煩別人?!笔堑?,一直以來,她都自立自強習慣了,她沒有人可以依靠,也沒有麻煩別人的習慣。即便很多時候,她也無能為力,被人欺.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