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折騰了近一個小時,溫瓷渾身像脫水的魚一樣,酸軟無力的躺回被窩里。
連抬手扔他枕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只能腥紅著眼睛,狠狠瞪視著精力旺盛,好似沒一點影響的男人。
他已經(jīng)穿好深色大衣,走到她跟前,拿出一張黑卡,“上次給你的那張已經(jīng)刷爆了?這張無額度上限,你高興買什么就買什么。”
溫瓷很想將卡砸在他那張冷酷的臉上,然后甩他一句,“滾,老娘不要你的錢?!?br/> 但他都能給情.人信用卡,她為什么要替他節(jié)約?
她勾起唇,冷冷發(fā)笑,“墨琰,我會敗得你清家蕩產(chǎn)。”
墨琰拍了拍她情浴還未完全散去的精致小臉,嗜血的彎唇,“敗可以,但再找小白臉,你會害死別人?!?br/> 他深沉的眼里,帶著一絲狂妄的囂張,這種肆意張狂,讓他看起來非但不令人討厭,反而還平添了無數(shù)男性魅力。
而溫瓷,一直以來,就是被他這種魅力所吸引。
嗡鳴的震動聲,再次在寂靜的空氣里響起。
已經(jīng)是第十個了吧。
嘖,那個表子還真是催的急。
墨琰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衣冠楚楚的站在床邊,高挺威武,冷酷霸氣。
看著腦袋鉆進(jìn)被窩里的女人,他凜了凜斜飛入鬢的劍眉,聲音涼薄冷沉道,“我還要出門辦事,這次情況復(fù)雜危險,如果回不來,你就找個人嫁了?!?br/> 溫瓷用力掀開被子,眼眶通紅的瞪住面色酷寒的男人,雙唇發(fā)顫的喝道,“快滾!”
他不愛她,所以,從不會為了她珍惜生命。這五年,他受過多少次傷,大大小小,命懸一線就發(fā)生過兩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