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先生,寧初只是你公司的一個下屬,你抓著她做什么?”陸景深桀驁的雙眸望著容瑾言,斂了笑,添了些緊繃的寒意。
“下屬?”容瑾言握在寧初細腕上的大掌一緊,寧初感覺自己的骨頭都快被他捏碎,他湛寒的鳳眸銳利無比,“你跟他說的,只是下屬?”
他毫不憐香惜玉的舉動,讓寧初難受又氣憤。
如果她真說了下屬,他是不是要活生生捏死她?
“容先生,請放開她!”陸景深迎向容瑾言銳凌的目光,下顎緊繃。
容瑾言見寧初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冷汗,他意識到自己捏疼她了,松動了幾分,但仍舊握著她手腕,他沒有理會陸景深,幽潭般的深眸緊盯著寧初,“你在這里和他做什么?”
不接他電話,就是為了去機場接陸景深嗎?
他們趁他出差時就聯(lián)系上了?
“這就是你不接電話的原因?”他面若冰霜,低沉的嗓音愈發(fā)沉冷。
他死死鎖著寧初,渾身帶著地獄般的寒,仿若她說一句是,他就要置她于死地。
寧初用力甩開容瑾言的手,緊接著,又甩開陸景深的手,她迎上容瑾言淡漠無溫的眼神,一邊揉泛疼的手腕,一邊冷聲道,“電話我想接就接,不想接就不接,我不是你們爭來搶去的女人,你們有什么恩怨,自行解決,不要拿我來當擋箭牌!”
說完,不再看兩個男人一眼,她心亂如麻的跑進洗手間。
陸景深想追上去,但下一秒,手臂就被一股大力拽住。
他剛回頭,一記凌厲帶風又狠又快的拳頭,朝他帥氣不羈的臉上揮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