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俊臉微沉,緋色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顯然,她的襲擊,惹惱了他。
“容瑾言,你清醒一點?!睂幊跗∷Y(jié)實有力的手臂,指甲深嵌進(jìn)去,希望疼痛能讓他清醒一點。
容瑾言垂眸看著她,黑眸漆漆,嗓音沙啞低沉,“我很清醒。”
一般醉了的人,都不會承認(rèn)自己醉了。他說他清醒,其實根本不清醒。
寧初被他甩到沙發(fā)上。
雖然沙發(fā)比較軟,摔上去不至于疼,但晚上她也喝了酒,一時間,頭暈?zāi)垦!?br/> 男人有力的大掌按住她掙扎想要起來的身子,沉重的呼吸落到她耳邊,“今晚,我不想放過你?!?br/> 寧初濃而密的長睫,狠狠一顫。
他俊美覆著一層令人心悸暗色的臉龐朝她靠近,迫人的氣息帶著陣陣濃烈的酒氣。
他的鳳眸如同漩渦一般危險幽深,籠著一層黑暗,她看不清他真實的情緒。
“放開我!”她掙脫不開,不停捶打他,“你不能這樣對我的,你放開!”
他大掌握住她亂動的雙手,看著她的眼神深暗中帶了幾分掙扎與迷茫,“你既然來了,我不會放開?!?br/> 他握在她手上的力度很大,大到幾乎要將她狠狠捏碎。
不再給她說話的機(jī)會,他密不透風(fēng)的攫住了她的唇。
他沒有談過戀愛,根本不懂得什么技巧,憑著一股本能,肆意糾纏。
寧初恨自己不能推開他,她尖叫,斯吼,捶打,甚至祈求……
他都無動于衷。
他像著了魔,不顧一切。
四年前那晚的事情,又一次如噩夢般襲卷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