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上戴著戒指,那男戒好像和她那顆鉆戒是一對來著。
回想起那顆鉆戒,玉滿堂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手,眼神飄忽不定,她從來都沒有戴過婚戒,好像還不知道丟到哪個犄角旮旯去了。
莫名的,在靳鈺的目光下,玉滿堂竟然對自己沒有戴婚戒這件事感到些許的心虛。
許久的許久,坐在她面前的靳鈺終于開了口。
“不管你?”
玉滿堂連連點頭,她不希望他管自己。
“作為我手下的兵,在這么多人面前扭送警察局,還為了一個當(dāng)時半死不活的老男人,你說……我到底要不要管?”
玉滿堂被噎了一嘴,臉上的表情漸漸垮了下來。
她怎么忘了,無論以什么身份,靳鈺都能把她管的死死的,而且還讓她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她現(xiàn)在要怎么反駁靳鈺?難不成說她以為手術(shù)室里那個要死的人是他,然后因為這樣被人騷擾下意識的摔了李杰?
后面的話她說不出來,前面的話,她就更說不出來了。
本來就想著訓(xùn)練結(jié)束就可以離婚了,現(xiàn)在可倒好,說了。這句話,不就是在告訴靳鈺她對他還沒有死心嗎?
這讓人家怎么想?
“沒什么,靳司令,你說要怎么懲罰吧?”
玉滿堂認命的說道,靳鈺這次肯定不會輕易放過她了。
“什么懲罰都接受?”靳鈺半瞇著眼睛,眼底透著不一樣的光芒。
玉滿堂默默的點了點頭,現(xiàn)在可不就是栽在他手里了嗎?
“好,這個懲罰,過段時間再告訴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