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50?。〞炑#。?br/>
“明”狀態(tài)下的分身精神點低到可憐,只有一點點的固定傷害。
但同時,暈眩效果也起效了。
【hp-920?。☉?zhàn)力壓制!物理抵抗?。?br/>
【hp-50?。ㄕ鎸崅Γ。?br/>
艷紅的傷害從自己身上蹦出,水島川空的眼中閃過迷茫,險些栽倒在地。
哪怕在劍刃加身時,她的身上有著被動防御罩的蹦出,也沒有讓她心安多少。
對方劍刃刮過來,刺向她脖頸的那一刻……她真的感受到了一股死亡逼近的直感。
……對方的眼神依然帶笑。
但那取人性命的動作卻毫不留情。
她有些緊張地瞄了一眼自己幾乎見底的血條,頭一回真實地感受到了對方的戰(zhàn)斗力。
身旁的隊友立刻來幫忙,造成的傷害卻沒讓蘇明安有半點反應(yīng),對方一擊即退,無論是物防還是血量,看上去都不低。
水島川空盯著對方。
在世界論壇中,其實有著不少關(guān)于第一玩家的分析。
他有著擁有兩個狀態(tài)的本體和分身,一個注重力體敏三維,一個極度注重精神點數(shù),看似弱點很明顯,但一旦讓對方發(fā)揮出來,所造成的傷害將是毀滅性的。
之前的第一夜,狼人們來得無比突然,導(dǎo)致對方連空間位移的機會都沒有。
但這一夜……他們似乎放松得很離譜。
她強忍著一股從胸口蒸騰起來的暈眩和昏厥感,黑刀撐著地面,差點就此昏倒下去。
“——要不要考慮合作?”
蘇明安站在房梁上,看著他們:“如果合作無法達成的話,我可能不介意做一個……能夠與狼人對著杠的帶刀預(yù)言家?!?br/>
“蠢貨?!币粋€狼人這樣說著。
蘇明安的眼睛微微瞇起。
而在下方的那個狼人手里,血紅的光芒,一瞬大放。
狼人手上忽然出現(xiàn)了一支條狀的物體,由于黑霧籠罩,那東西看不清晰,但在那東西出現(xiàn)的一瞬間,整個屋子都開始放光,一個布滿血紅色紋印的陣法,一瞬升起。
“蘇明安,你不會以為我們沒有研究過對付你的辦法吧。”那人的身上現(xiàn)出了一個淡綠色的紋印,那紋印牢牢擋在ta面前,將空間波動完全阻攔在外:“你的能力太過單一,只要能防住,擊敗你便是輕而易舉……你……不會真以為,自己是憑實力贏到現(xiàn)在的吧?”
“你對我的敵意真的很大,你的言論也透著股極其愚蠢的盲目自大。”蘇明安說:“我猜猜……這樣說話的方式,你應(yīng)該是水島川晴?很遺憾的是,你連贏到現(xiàn)在的資本也沒有呢,和你的姐姐,被譽為人類未來的水島川小姐相比,你才是應(yīng)該自卑的存在吧。”
“呵,果然還是本體更順眼些……這個狀態(tài)下的你的分身,真的很討人厭?!蹦侨死湫α寺?,明顯動作更劇烈了些,下一刻,血紅的紋印瞬間籠罩了上來!
蘇明安拎著劍,避開那紋印就跳落下去。
但那紋印卻如影隨形,一瞬黏上了他。
但出乎人意料的,在接觸的一瞬間,二者卻沒有彼此炸開,而是像突兀錯開了一般,彼此推讓著切了過去,像兩尾滑溜的魚。
下一刻,劍刃一旋,將幾個狼人玩家都砍倒在地,而那血紅的紋印,也終于落到了他的身上。
“劃拉——”一聲細微作響,緊接著,蘇明安倒了下來。
他的身上,粘著一個血色的紋印,將身周存在著的空間白光一瞬泯滅下去。
雙方同時倒在了地上。
“唔……”水島川空扶著頭,咬著牙,身體軟軟得快站不起來。
她感覺自己的腦海里有一根大勺在拼命攪動,攪得她視野一片晃動,惡心感非常強烈,恨不得原地干嘔起來。
她努力平復(fù)下胸中的翻涌感,連忙看了眼自己的血條——剩余五十點。
頓時,一陣后怕如同螞蟻一般細密地爬上脊背。
若不是身上的裝備都是偏向于增加體力,自身的物防又夠高,她恐怕就死在對方的一劍下了。
對方的劍……砍過來時閃著雪白的光,給她以惡心感的主要是那道白光,而不是劍刃本身。
……她看到了自己身上跳動出來的數(shù)字,【真實傷害】,居然還有這種效果。
愛德華那些人故意營造的輿論,看起來并沒有吞沒對方……反而是他們自己,因為自己編造的這些有意看低的言論,而輕視了對方。
……他們怎么會以為第一玩家沒什么實戰(zhàn)能力的?
或許是第一玩家在此前副本中表現(xiàn)出來的,都不是戰(zhàn)斗方面的能力,以至于讓他們以為這只是個會打嘴炮的玩家。
她有些艱難地偏過頭,看向她的隊友,綠色的紋印穩(wěn)穩(wěn)地護在他們面前,將一陣陣的余波阻擋掉。
“小心,小心他的本體……”水島川空從唇縫里擠出提示,她可記得還有這么一個不穩(wěn)定威脅在。
“沒關(guān)系?!鄙砩蠂@著綠色紋印的隊友出聲,ta的狀態(tài)看上去還不錯,一邊說著話,一邊還緩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我這道紅色紋印,就是為了針對他的這個技能?!?br/>
ta緩緩站了起來,踉蹌了半步,而后站穩(wěn),看向倒在地上的蘇明安:
“論壇上的人分析說,本體和分身互通五感。所以,你這邊有著什么情況,本體那邊都會第一時間收到?!?br/>
“很對,然后呢?”蘇明安被束縛得不能動彈,但他仍然像沒感覺到任何危險一般,抬頭看著這個全身裹在黑霧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