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在胡說八道什么,所以說自己長得普通,但是也不照鏡子,瞧瞧自己長得跟一頭豬一樣,還好意思嫌棄別人。
不過少了誰急似乎明白了什么連忙的抓住了俞彥。
“你剛才有沒有聽見那個撞我的男人說了什么?”
“他說讓我們兩個人趕快走。”
“不是這一句我是說別的……”
“他好像沒有說別的吧。”
“不可能,我明明就聽見?!?br/> 這兩個人在搞什么?擋路真煩。
一個身體微微有些發(fā)胖的女人,快速的從兩個人的身邊經(jīng)過。
“俞彥,你聽見那個女人說什么了嗎?”
“好像什么也沒說?!?br/> 沈矜染深深的皺起了眉頭,手里拿著銀簪子,一步一步的緩緩走著。
她每經(jīng)過一個人的時候,幾乎都能聽見一句話,但是并非從那個人的嘴里說出來,而是那個人心里想的事情。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自己居然能夠聽得見別人的心里話,卻偏偏聽不見俞彥心里在想什么?
“俞彥,你這一路上什么事情都沒有想過嗎?比如說看見了一個美女,你不會覺得她長得很漂亮,看見了一個老年人,你會不會覺得她很可憐?”
俞彥露出了莫名其妙的表情。
“沈矜染,你剛才離開了早餐店就感覺怪怪的,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我好像能聽見別人心里的聲音,但是我聽不到你的任何聲音!俞彥你果然是個怪物,實在是與眾不同!”
俞彥伸出了一只手,拉著沈矜染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你仔細的聽一聽。”
沈矜染用耳朵貼著他的胸口,聽到了富有節(jié)奏的心跳聲,還是沒有聽到其他的聲音。
俞彥伸出一只手碰了一下沈矜染的下巴。
“你還是聽不到嗎?那你看著我的眼睛?!?br/> 沈矜染推了他一把,后退了一步。
“根本就聽不到一點聲音??礃幼幽氵€真是一個很特別的人,不過……”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不知為何突然有了這種奇異的功能。
沒有多久沈矜染大概明白了自己以前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類似的情況,一定要追究的話,可能是他送給的銀簪子有什么特別之處。
沈矜染原本自己和分后母分開,住在一個小出租屋里。
出租面積很小總面積有二十來平米平常除了休息之外沒有多余的空間。
就算沈矜染不嫌棄面積小,可以兩個人居住,但是兩個人交往的時間不長,也不合適住在一起。
她讓俞彥自己先想辦法找到一份工作,再去想住房的事情。
為了工作方便,住房自然應該隨著工作安排一個離工作地比較近的地方。
如果條件允許的話,最好找一個包吃包住的地方。
這對于俞彥這種剛出來打工的人來說是最簡單省事的選擇了。
俞彥不想距離沈矜染距離太遠,可是在附近也找不到什么木匠的活路。
沈矜染讓他自己先適應環(huán)境去了。
獨自一個人回到了家里面看望父母。
她打算陪著父母待兩天時間,等到過年的時候再回來了。
兩個人交往的時間不長,沈矜染也沒有打算這么快就公布兩個人交往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