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是他喝醉了突然闖進來輕薄于我,我是冤枉的,老爺你一定要相信我??!”
“相信?你支走所有下人,一個人偷偷摸摸到這里,還敢說不是出門與這個野男人私會?”
曹夫人凄厲的哭嚎和曹尚書惱怒的呵斥不住從院子里傳出來,圍觀眾人雖然看不到里面究竟如何,卻也能腦補出畫面來。
曹尚書這是真的慘啊,兒子才剛被山匪劫殺,妻子又跟別的男人搞上了,男人活到他這份上還有什么意思?
親自將人捉奸在床,曹尚書直接氣瘋了,一刀砍了錢智林的腦袋,又堵住曹夫人的嘴將她五花大綁拉去游街。
“麻煩把這個包起來?!?br/>
看熱鬧看得正津津有味的店小二回過神來,見面前的人戴著面紗,只露出一雙明亮柔潤的杏眸,好奇的問:“客官怎么不去看熱鬧?”
“熱鬧都是人家的,沒什么好看的。”
宋挽淡淡的說,白荷數(shù)了銅板放到柜臺上,拎起糕點和宋挽一起走出茶樓。
上了馬車,宋挽閉目養(yǎng)神,感覺到白荷一直看著自己,輕聲問:“看什么,怕了?”
錢智林已死,曹夫人估摸著離死也不遠了。
一出手就是兩條人命,多狠的心啊,換做是以前,宋挽也會害怕這樣的人。
“奴婢不怕,”白荷搖頭,眼睛亮閃閃的看著宋挽,“姑娘真厲害,奴婢很慶幸能被大人指派到姑娘身邊?!?br/>
若是公主殿下能有姑娘這么聰明,也許就不用受這么多罪了。
慶幸么?
宋挽無意識的捻了下指尖,不知是不是天氣越來越冷的緣故,她的指尖冰涼,一點溫度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