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毅帶著張虔勖和羽林軍回到了兇殺現(xiàn)場之后,直奔擺在大廳最中間的古箏。
方毅仔細(xì)的查看了一下古箏,最終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原來兇手是他!”
方毅身后的張虔勖微微一怔:“這么快就查出來兇手了?”
“張將軍,能否幫我一個忙?”
“太史令大人盡管吩咐,陛下早就下旨,在下任憑太史令大人驅(qū)使!”
“如果說我讓你把突厥使臣團全部抓過來呢?”
“啊?”張虔勖被嚇了一大跳。
擅自抓捕突厥使臣團,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一個不好會引發(fā)兩國的大規(guī)模戰(zhàn)爭。
不過張虔勖畢竟是一代名將,自然有著常人所沒有的氣魄。
張虔勖很快就咬著牙同意了:“太史令大人可有把握兇手就是突厥使臣團的人?”
“已經(jīng)鎖定目標(biāo)了,只要張將軍把他們?nèi)繋н^來,我就能當(dāng)場揭發(fā)他!”
“如此,那在下去也!”
……
半個小時后,張虔勖帶著一百羽林軍甲士來到了突厥使臣團休息的驛館。
張虔勖抬頭看了一眼驛館的招牌,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口氣:“抓人!客氣一點!”
“是!”
羽林軍甲士迅速圍住了驛館,朝里面一擁而入,而突厥方面等到羽林軍甲士沖進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了情況的不對勁。
第一時間內(nèi),就有二十幾個突厥侍衛(wèi)拔刀和羽林軍甲士對峙著。
完顏若初一馬當(dāng)先站在突厥侍衛(wèi)的最前方:“這位將軍,欲何為?”
“奉旨緝拿刺殺突厥親王的兇手!”
完顏若初微微一怔:“兇手不是你們的太史令嗎?”
“那只是我們太史令大人,為了掩人耳目方便趁兇手麻痹暗中調(diào)查真相的借口罷了!爾等速速放下手里的兵器,隨我去見陛下!”
“好大的口氣!”阿史那骨哚磨令站了出來,“就算是你們天朝陛下在這里,也不會用這種態(tài)度和我們說話,你算什么,你也敢?guī)俗侥梦覀??就憑你?你有資格嗎?你考慮好捉拿我們的后果嗎?我可是突厥大王子,你把我當(dāng)成犯人一般帶走,對我,對突厥,都是一種極大的羞辱!”
“圣命難違,別說是把你們抓起來,就算是讓在下自盡,在下也不會皺一下眉頭!我也不想刀劍相向,還望各位配合!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你是想要和我廝殺嗎?”
阿史那骨哚磨令拔出了自己腰間的突厥刀。
“早就聽聞突厥大王子文武雙全,一直沒有機會領(lǐng)教,今日,就讓在下領(lǐng)教一下大王子的武藝吧!”
張虔勖雙眼微微一瞇,緩緩地拔出了自己腰間的橫刀。
一場兩個男人之間的格斗,就在眼前!
“喝!”
張虔勖和阿史那骨哚磨令皆是大吼一聲,兩人揚起了手中的兵器朝對方?jīng)_了過去。
雖然兩人都是殺氣騰騰的,但是兩人都知道對方的身份。
這場決斗也是雷聲大雨點小,不可能升級為生死斗。
所以在場的羽林軍甲士和完顏若初一行人都沒有阻止的意思,任憑兩個血性的漢子決斗。
“鏘”
張虔勖和阿史那骨哚磨令的兵器重重的碰撞在一起,發(fā)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
兩人都是全力而出,第一回合采取了正面純力量的硬碰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