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珺瑤卻說道:“怎么就不能用了,我這孝敬外婆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么?”
趙柳氏依然堅持,“孝敬老婆子的法子多的事,這銀子老婆子還是不能書?!?br/> 沈珺瑤這時一本正經(jīng)地對著趙柳氏說道:“外婆,瑤兒現(xiàn)在能賺錢了。這一百兩銀子過幾天瑤兒就賺回來了,您還是收下吧?!鳖D了頓又接著說道:“外公他們剛剛用完飯是出去找活干了吧,瑤兒現(xiàn)在能襯著怎么也得盡一份力才是。再說了外公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出去干活。您不心疼,瑤兒可是心疼得緊。”
一番話說下來,趙柳氏聽了心里很舒服。女娃就是好,貼心。趙柳氏將這一百兩銀票收下了,欣慰地看著沈珺瑤笑道:“時間過得真快,一眨眼瑤兒就長成了一個大姑娘了。”
沈珺瑤也跟著笑了笑,說道:“外婆在瑤兒眼里一直沒變,依然是個美人?!?br/> 趙柳氏年輕的時候長得確實不錯,杏眼瓊鼻,雖不是傾國傾城倒也算得上是小家碧玉了。趙氏倒是長得與趙柳氏有六分像,而沈珺瑤則是遺傳到了她們的全部優(yōu)點,再加上空間的調理那更是不得了了。
趙柳氏愛憐地點了點沈珺瑤的鼻頭,慈愛地說道:“你呀……”
沈珺瑤與沈凡驊姐弟倆一直呆到申時一刻,外公三人還是沒有回來。在與外婆和幾位舅母表兄妹告別了之后這才帶著沈凡驊搭上花弘文的牛車回家去了。
京城的靜馨小筑內,一名穿著銀灰色長袍的年輕男子坐在亭中,一動不動地看著不遠處。只見那人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斜飛的英挺劍眉,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間散發(fā)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