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宛溪瞪著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剛剛那個男醫(yī)生年紀都有四五十歲了,就算他是醫(yī)生,她也沒有辦法忍受讓他給自己擦膏藥???
賀煜城瞇著眼睛,“你還沒有回答我的話呢,現(xiàn)在還確定要剛剛的男醫(yī)生給你上藥嗎?”
看他準備去開門,莫宛溪有氣無力的叫住他,“不用了,就你來吧!”
男人笑瞇瞇的轉頭回到病床邊,“我告訴你,這可是你主動央求我的,不是我想給你上藥,這藥膏一股味道,難聞死了,你身上又都是傷,看起來難看死了,誰愿意伺候你?。俊?br/>
嘴里說著不情不愿的話,他動作熟練的解開莫宛溪的衣服扣子,看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莫凌西紅了臉。
她反正在鴨子面前沒有尊嚴,看光光就看光光,命都沒有了,還怕這個嗎?
他們在山腳下的小診所休養(yǎng)了三天,每天賀煜城都幫莫宛溪擦藥,那藥膏效果果然出奇的好,莫宛溪身上的傷好了七七八八。
第三天清晨他們離開了診所,莫宛溪和賀煜城一起走出病房,轉過走廊,對面有兩個穿著白大褂的年輕女人走了過來。
莫宛溪停下腳步瞪著賀煜城,“你不是說他們這里沒有女護士嗎?那她們是干什么的?”
賀煜城理直氣壯的,“她們休假,今天剛回來上班?!?br/>
莫凌西覺得自己要是再相信他的話她就是腦子有病!
該死的臭鴨子,竟然這樣不要臉,莫宛溪對他簡直無話可說了。
偏偏賀煜城還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你身上我又不是沒有看過,再說了我是幫你,你至于對我擺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