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飛滿天,鳥鳴山澗。為了公平?jīng)Q斗,流螢退出了比試,只留下畫扇和洛飛雪。兩人打的正酣就聽流螢大聲沖她們叫道。
“主子,那兩人又來了,奴婢去引他們離開!”
洛飛雪對她微微頷首,流螢遮上面紗朝聲音的方向疾馳而去。
在這喘氣的機(jī)會畫扇累的氣喘吁吁的坐下休息。主子的武功不錯可是太心軟,如果能狠一點(diǎn)自己早敗了。
“畫扇,你累了不如我們改天再戰(zhàn)!”洛飛雪看到她滿頭大汗,不忍再逼她和自己比試。
“謝主子體諒,我也正有此意?!碑嬌刃Σ[瞇的開口,她早想休息片刻了。
洛飛雪重新把軟劍環(huán)上腰間,又用腰帶作為遮掩。可惜以后自己進(jìn)了宮就不能時時把它帶在身邊了,這把劍是從洛彬的兵器閣中拿出來的,陪了她好多年了。
畫扇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把劍說道:“主子這劍可真漂亮!”
“恩,是我父親送給我的。”洛飛雪平靜的開口道。
“有人!”洛飛雪和畫扇同時說道。
畫扇一個躍起,嗖的一下跳到桃樹上。她低頭看向聲音的方向,只一眼變讓看的癡了。那個搖著紙扇的白衣少年,他的衫服雪白一塵不染。頭發(fā)黑如濃墨,用一柄白玉發(fā)冠固定。他肌膚如雪,面容若畫師手下的絕世容顏。他姿態(tài)優(yōu)雅,步履平緩,一種至美的氣息從他的身軀中流出。他笑得有些輕浮,但這并不影響他的氣質(zhì)。這種絕世容貌和傾城風(fēng)儀,除了洛城第一公子還有誰能擔(dān)當(dāng)。
“姑娘,難道在下的容貌如此嚇人,竟讓你爬到樹上去?”
畫扇跳下去樹站到他面前說道:“公子說笑了,是你的容貌驚到我了,我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男子!”
安云然云淡風(fēng)輕的笑著,用那種迷死人不償命的笑容對畫扇說道:“多謝姑娘的贊譽(yù)。在下安云然,敢問姑娘芳名?”
畫扇激動的不能言語正要開口說話卻聽到身后的洛飛雪的咳嗽聲,她暗自掐了一下自己道:“公子,我只是一個無名小卒,我們后會有期!”
安云然看到畫扇避嫌般的離開,他把目光投向她不遠(yuǎn)處的女子。因為戴著面紗看不到她的真容,但是只憑那身姿就能讓人想入非非。他一個小跑上前站立洛飛雪的面前伸手作揖,禮貌的開口問道。
“在下安云然,敢問小姐芳名,貴庚幾何?”
洛飛雪冷冷開口:“我已有婚約在身,不便與公子過多相處。還望見諒,畫扇我們走!”
“哎,姑娘若是想走可否讓在下一睹芳容!”安云然伸手?jǐn)r住她的去路,這樣的佳人他怎么能錯過。
“登徒子,我家主子那是你想看就看的?”畫扇語氣冰冷,語種帶有諷刺。剛才自己是對他有些好感,可是現(xiàn)在觀他像是一個不務(wù)正業(yè)的登徒子。怎么能不讓她氣惱!
安云然笑容滿面不慍不惱:“畫扇姑娘,在下并非是登徒子!”
畫扇揚(yáng)起一腳踢在他的膝蓋上,憤怒的說道:“那你是流氓!”
安云然因為不會武功體質(zhì)較弱,所以他的腿重重的跪在地上。
洛飛雪目不斜視鎮(zhèn)定的說道:“畫扇,我們走!”
畫扇沖安云然握起一個拳頭,目露兇光的威脅他。安云然啞然失笑,好可愛的小丫頭,不知誰家的佳人,居然有真的厲害的小丫頭。來時聽到的比武聲應(yīng)該就是她倆,那一名把李言承引走的丫頭肯定也是和他一伙的。想他平常在洛城,那些閨閣小姐要么恭維自己,要么躲避自己,但是敢打他的還沒有。今日這幾人可真是不簡單,等回去,他要好好打聽這洛城有那家女子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