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兒可讓本王好等!”
北宮蘭煙剛到?jīng)鐾ぞ吐牭竭@樣一句話!她看到榮王悠閑的靠著柱子,雙腿交疊放在涼亭邊的檐墻上。他一手枕在后腦勺,另一只手提著一只白瓷繪幽蘭的酒壺。這一副美男醉臥圖讓人眼前一亮。
北宮蘭煙躲開那雙炙烈的眼睛,走到一旁稍暗的地方開口說道:“你找本宮何事?”
榮王一手拔掉瓶蓋丟到一邊,他提起酒壺仰頭喝下其中大半瓶酒。濃烈的酒氣上升,他的雙頰和脖頸瞬間變紅,借著酒氣他呵呵笑著走到北宮蘭煙的身后!
“你派人跟蹤我難道不是想想見我么?煙兒你的心里還有我對不對!”榮王剛說完就咳嗽起來,他知道自己不能過多飲酒,可是如果不飲酒他如果能把內(nèi)心的思念都說出來。
北宮蘭煙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王爺何故飲酒,你就不怕引起舊傷嗎?”
李言承揮手扔掉酒壺,他再次干咳起來說道:“引起舊傷又如何?反正沒有人會心疼,在這個世上我本就是一個多余的人?!?br/> 北宮蘭煙扶他坐在石椅上,此時是深夜石椅上有些陰冷。她怕李言承會咳喘不止,就把自己肩上的披風(fēng)解下搭在他的肩上。李言承飛快握著那雙柔弱的柔夷,他把臉頰輕輕貼了上去。北宮蘭煙像是觸電一般抽回雙手,他的碰觸讓她心亂如麻。
“你在怕什么,煙兒我何時傷害過你??v然你將我棄之如履,我的心里至今都無法將你遺忘?!崩钛猿屑鼻械奶ь^,他想從北宮蘭煙的臉上看出她的擔(dān)憂??墒撬苁?,除了冷漠還是冷漠,這張清麗秀美的臉像是一尊雕塑般無情。
“王爺喝醉了,夜深露寒您還是趕快回寢宮吧?!北睂m蘭煙拼命掩飾自己的惶恐不安,她緊緊咬著自己泛紅的櫻唇,生怕自己會說出別的什么話。
李言承狼狽的起身,他受傷的眼眸有水汽溢出濕了眼眶。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恨不知所蹤直讓人刻入骨髓。他眼前的女人變了,不再是那個會跟在自己身后喊自己言哥哥的弱女子。她如今是后宮尊貴的女人,已不再是自己可隨意碰觸的人了!
北宮蘭煙背對李言承說道:“請榮王以后不要再去鳳儀宮了,打攪到故人安息本宮實在不安。而且那里是本宮親自布置的,你想要的東西不會藏在那里的!”
“是嗎?”李言承嗅著頸間披風(fēng)上的馨香一臉壞笑道:“煙兒,你騙不過我的。我知道你不會把那件東西放在自己的寢宮。鳳夕瑤曾拼死護住她,所以你也不會把它毀了的。你執(zhí)意留下鳳儀宮,還讓它保留以前的樣子難道這僅僅是對鳳夕瑤的愧疚嗎?”
北宮蘭煙轉(zhuǎn)頭心平氣和的對李言承說道:“那件東西根本就不存在,你醒醒吧!這么多了,如今國泰民安,百姓安樂你又何苦再鬧呢?”
李言承瘋狂的捉住北宮蘭煙的雙臂怒吼道:“那你告訴我,它去哪了。給鳳夕瑤陪葬了么。北宮蘭煙我告訴你,我去過皇陵那里根本什么都沒有!”
“你這個魔鬼!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么秘旨!”北宮蘭煙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就因為自己的一句戲言他就跑去了皇陵。她的心里深深地悔恨不已,那是夕瑤安息的地方啊,他怎么不顧身份道德就闖了進去。
“沒有,沒有那你告訴我為什么還會有別的人去鳳儀宮!”李言承氣呼呼的坐到石椅上。
“別人,你什么意思?”北宮蘭煙緊張的盯著他問道。
李言承把玩起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故意拖延著不出聲,他倒想看看北宮蘭煙該如何去圓這個慌。
北宮蘭煙急切的問道:“你說???”
看到她目中的焦急李言承緩緩開口說道:“今夜在我到鳳儀宮時,我聞到那里有一股女子的體香。她極力掩飾自己的氣息讓我沒能及時察覺。此人武功肯定不弱,放我發(fā)現(xiàn)的時候剛好你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