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美眷,再也不如當(dāng)初的恩愛癡纏。似水流年,載著忘川之畔的回憶,一點(diǎn)點(diǎn)向他說著永別。
這一生他以為可以和她坐擁天下,卻不曾想,她已不是最初的那般。
他不知自己該如何向她開口質(zhì)問,他不愿相信,曾經(jīng)自己最愛的女子會因?yàn)槌鸷?,變得殺人如麻?br/>
永祥宮,正在逗著李天麒的北宮蘭煙,被匆匆跑來的芳華嚇了一跳。
“娘娘,不好了!紫韻被抓了,聽說在她的房里,搜到了一些證據(jù),我們該怎么辦?!狈家艏痹甑恼f道,她臉上的汗珠都急得流了出來。
北宮蘭煙把頭抬起,她輕輕把懷中的李天麒放回?fù)u籃?!凹笔裁?,還沒查到我們頭上呢?還有,這個丫頭怎么那么笨,才不過一夜的時間就被人查到了?”
芳音低頭不語,她心里很害怕,如果查到自己頭上那就真的沒命了。她也沒有想到那個紫韻那么笨,早知道就不去找她了。
“去把你平常的聰明勁都給拿出來!你去告訴皇上,就說這兩日本宮的首飾丟了好多,然后懷疑是紫韻偷得……”北宮蘭煙沒有再說下去。
“你還是別去了,芳華,你穩(wěn)妥些,還是你去吧!”北宮蘭煙又說道。
“是,娘娘!”芳華點(diǎn)頭。
芳音委屈的站在一邊,以前主子可是最信任自己的,怎么現(xiàn)在卻……
聽完北宮蘭煙的話,芳華立刻趕往紫宸殿,等到太監(jiān)通傳之后,她急忙走了就去。
“奴婢永祥宮芳華叩見皇上!”
看到來人是芳華,紫韻忽然有不好的預(yù)感,可能她還不知道,自己把北宮蘭煙供出去的消息。否則她應(yīng)該不敢到這里來的。
“起來說話,這么著急是干嘛!”李言承瞥了她一眼,若是想替紫韻開脫那就真的很可疑。
芳華從地上站起來,她憤怒的指著地上的紫韻說道:“回皇上,這紫韻三番兩次的偷盜主子的飾物,罰她幾次都不知悔改。今日娘娘讓我過來看看,她是不是又偷了什么東西了,如果是就請皇上直接處決了吧,不用再問我們娘娘的意思了!”
“什么,芳華姐姐,你莫要冤枉我!我哪里偷過什么東西??!”紫韻急忙狡辯道。
“你住嘴,紫韻,我知道你家里窮,可是你也不能偷了娘娘的東西出去變賣啊,被查到可是會殺頭的!”
李言承耐著性子聽完,他表情嚴(yán)肅的說道:“今日找她來并不是因?yàn)橥当I之事,而是靈雪宮縱火之事!”
芳華大叫道:“什么?這賤婢居然跟靈雪宮的縱火案扯上了關(guān)系嗎?”
李言承點(diǎn)頭道:“是的,已經(jīng)找到了證據(jù)。但是她卻說是有人指使她這么做的。”
李言承說著去看芳華的臉色,不過看到她波瀾不驚的臉,自己感到一絲欣慰,只要不是北宮蘭煙干的,自己就可以放心了。
“喔,既然主謀已經(jīng)供出來了,皇上怎么不下令去抓了那賊人?!狈既A睜大了眼睛,義憤填膺的說道。決不能露出破綻,否則一切都完了。
李言承繼續(xù)試探:“她說主謀……就算是你家主子!”
芳華急忙走上前去,跪在李言承的身邊,她裝作十分委屈的樣子說道:“皇上明查,我們家娘娘可是一個連螞蟻都不舍得踩死的人,她怎么會派人毒害德貴妃娘娘呢。雖然之前。她兩人之間有矛盾在,但是自從我們娘娘病好之后,她就什么都忘了?!?br/>
“今日這賤婢如此污蔑我家主子,還請皇上主持公道,還我家娘娘一個清白!”芳華激動的說道,其實(shí)今日的這個困局能不能解,就看自己家主子了。
“走,帶我去看看你們主子!”李言承并不急著處理面前的案子,他覺得自己只有親眼見過北宮蘭煙之后,他才敢確定。
“是,皇上!”芳華不敢猶豫,而是急忙去前面帶路。
紫韻擦了一把冷汗,也不知這帝王今日是怎么了,如此變化多端。她覺得此時最重要的,不是應(yīng)該去查靈雪宮縱火一案么,也或是處置紫韻!
李言承著龍攆急忙趕往永祥宮,忽然想起他們已多日沒見了,他的心里滿是苦澀的滋味。他要親耳聽她說自己不是兇手,要不然他的心里總是有一根刺梗在那里。
等到了永祥宮,他揮退宮人,然后獨(dú)自走了出去。
入門就是以前祥和慈善的美女圖。只可惜那佳人的懷中抱的卻是別人的孩子。
“蘭煙,我來了!天麒最近怎么樣?”李言承低頭看她倆。
“很好啊!”北宮蘭煙抱著那稚嫩的男嬰輕聲哄著,但愿這次可以逢兇化吉。若是李言承不愿相信自己,那么以后這后宮也無自己的立足之處了。
“怎么了?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