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夫人真是好記性,我本以為忘記的事情,經你這么一提,好像又記起來了呢。”她淡淡的笑容,印在喬伊容的眼里,真是萬分刺眼。
“記起來又怎樣?本就得不到的東西,記起來了也不是你的?!?br/>
濃烈的嘲諷,像是大風一般,猛的朝程宛顏涌去。
程宛顏臉色一變。
一旁的墨洵和陸瑾彥兩人,不知道她們?yōu)楹螤巿?zhí)至此。
“小伊,你和程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誤會?”墨洵不解問道。
她是自己的妻子,程宛顏是n.k總裁的女兒。兩人不過就是前幾天見過一次,能有什么沖突需要在這里爭辯?
他不解的語氣,讓喬伊容回神。
“沒什么誤會。阿洵你別擔心?!眴桃寥菘聪蛩?,給了他一個沒事的眼神。
可聽她這么說,墨洵更是擔心。
喬伊容不會這么反常的,除非是那人做了什么讓她極為反感的事情。
“小伊……”
“阿洵你別問,不要擔心,我很快就好?!眴桃寥葑钄嗨脑?,安慰了兩句便是看向程宛顏。
“程總,做人得記清楚一個道理。不該你得的,千萬不要去肖想,免得惹了一身腥回來,為人所不恥?!?br/>
撂下狠話后,喬伊容便是拉著墨洵的手,準備起身。
可程宛顏怎么可能讓她說了自己就離開,這樣的話她不是面子里子都沒了?
“墨夫人,我是做了什么,讓你這么恨我?”
程宛顏委屈的話一出來,喬伊容的神色就變了。
委屈?
難過?
呵呵,程宛顏這是在自己打臉嗎?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我想不需要我特地來提醒。要是程總真記不起來的話,我倒是不介意把這件事情揭露出來,讓大家看看究竟是誰對誰錯?!?br/>
喬伊容破罐子破摔的陣勢,讓程宛顏有些膽怯。
要是喬伊容真的把這件事披露出來的話,那她和n.k的臉可就丟盡了。
不行,不能說出來!
想著,程宛顏就露出了笑容,淺淡又平和。
“墨夫人真是愛說笑,我不就是在今天的酒局上搶了你的酒杯嗎?你至于到現(xiàn)在?”
程宛顏歪曲事實的本事,喬伊容可算是見到了。
搶酒杯?這么低劣的借口,也虧她想得出來。
不過現(xiàn)在是在夜市,不適合多說什么。她沉了沉心里的憤怒,而后淡笑:“程總,你要知道,我的東西就是我的,你不能搶,更搶不走。哪怕是一個杯子?!?br/>
說完,她就執(zhí)著的拉著墨洵起身,然后離開。
反正老板也說了他們免單,就這么走了也可以。
看著他們的背影,程宛顏恨得牙癢癢,手心里滿是指甲掐出來的傷痕。
“程宛顏,什么情況,該給我說說吧?”陸瑾彥看著她的神情,面色不悅。
本來因為她一個電話把自己叫出來他就不開心了,現(xiàn)在更是陪著她被數(shù)落了一通,他要是高興才有鬼。
程宛顏回過頭看了他一眼,而后怒氣沖沖的起身走了。
留下陸瑾彥一個人,看著面前的狼藉,有些傻眼。
他本想跟著走,卻被老板拉住。
“小伙子,還沒給錢吶……”
邁巴赫停在夜市外的車道上,顯眼注目。
車內兩人沉默著,誰也沒說話。
好半天,沉默被墨洵打破。
“小伊,你應該給我解釋一下吧?”墨洵實在不理解,究竟是什么恩怨,能讓兩個沒什么聯(lián)系的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咄咄逼人。
喬伊容身體一怔,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該如何說起。
難道要她說記恨程宛顏的原因,說因為程宛顏妄圖上他?
這種話,喬伊容決計說不出口。更何況,她本就打算將這件事隱瞞下來,要不是今天突然遇到程宛顏他們,她肯定不會露出什么的。
現(xiàn)在,她也只能繼續(xù)隱瞞,不然事情披露出來后,她怕墨洵震怒,也怕影響宸宇與n.k的合作。
之前威脅程宛顏那些話,也不過是她扯出來唬人的。
想到這里,她開口道:“阿洵,事情很復雜,不是程宛顏說的那樣,但是起因的確是因為一個酒杯?!?br/>
喬伊容將程宛顏的話順勢說了一通,用這樣的方式編織另一個謊言。
“所以事情究竟是怎樣的?”因為一個酒杯能發(fā)生什么慘絕人寰的事情?需要做到剛才那地步?
喬伊容靜了靜,深深地吐了一口氣后,才是開始編造謊言。
“今天我不是來接你嗎?就遇到了她。本來我看你醉了,就想帶你走。可是她非說你不能走,因為那是你們公司和他們公司的聚餐。可我看你實在醉了,所以就與她爭執(zhí)起來。雖然最后我還是帶走你了,但我心底實在是氣不過她非要灌你酒,所以一直記到了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