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笑道:“不記得也沒事,我給你回憶回憶?!?br/> 她看著周艷:“除了互不往來外還有很重要的一條,也是最后一條,我原話給你復述出來:‘從今往后,榮辱富貴皆毫無干系,以此書為證?!牰藛??”
“我…”周艷不服氣:“那又怎么樣,說到底那也就是一張紙而已,咱們兩家流的血是一樣的,你否認不了。”
“我沒有否認,我就是提醒你,就算你覺得它只是一張紙,那也是一張闡明我們關(guān)系的紙,你不承認也沒用,官府承認就行?!?br/> “短短幾天你家就來我家好幾趟,按斷絕書上所寫你已經(jīng)是違背了條款,你來蹭吃蹭喝來要錢更是無理至極,但就算這樣我們也沒有說過重話,但你還要這么咄咄逼人就沒意思了。”
“要真說起來從三年前那張斷絕書開始咱們就已經(jīng)撕破臉皮了,只是因為奶奶的原因不得不維持那么一點點聯(lián)系?!?br/> “但你也不用老是拿奶奶來說話,從頭到尾都是你們一家在作妖,我可沒聽見奶奶說我們什么!”
“而且我們家都是按照斷絕書上說的做到了,別人也沒法說我們哪里不好?!?br/> “反倒是你們?nèi)宕紊祥T找不痛快,當真覺得有奶奶在就萬事大吉了?”
“我今天就把話說清楚,再來找茬我就帶著斷絕書去衙門告你們,先不說你們會受到什么懲罰,就說被告到衙門對大堂哥有什么影響想必你們比我更清楚吧?還要我繼續(xù)說嗎?”夏清把話都攤開了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