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出來是吧?”尤酒看著秦耀祖磨磨蹭蹭躲在騾子欄里死活都不出來,二話不說跨過圍欄,直接跳進(jìn)了欄里。那模樣,就像是當(dāng)年的l翔一樣,簡直就是跨欄高手。
尤國義趕過來看,如此想著。
秦三娘和秦木也圍過來了,林氏慢悠悠地過來,聽見尤酒的那一聲吼,那是巴不得尤酒把大孫子好好揍上一頓,在家里,媳婦兒護(hù)著,那是掌心里溺著,她這個做阿婆的管是自然能管的,但是她偏偏不想管。
她是面上冷淡,心里還是恩怨分明的人,誰對她好她就對誰好的那種。兩個兒媳婦對她不親,她自然也沒必要熱臉貼他們冷屁股。
她得讓老大的杜氏自己想透了,看看自己的兒子到底是什么樣,她說多了反倒討嫌,她和兩個兒媳婦不親厚,而她的脾氣,老頭子清楚得很,她懶得管,他就更不想管了。
反正兩個兒媳婦面上敬著,家里的活都操持著,便也相安無事。她自來重女輕男,因為她娘家重男輕女讓她看透了,女人不疼自己女兒,那女兒就得長殘了,男娃就得粗養(yǎng)。
“這這,怎么回事啊?”秦木也不知道事情的起因,但是也猜測是自己兒子弄的。
“大哥,秦耀祖自打你們走了,就開始撩我家騾,我家騾對外人脾氣可是很爆的,當(dāng)時我在房里歇著,一一她爹在灶房里做飯,聽到聲音出來一看,好家伙……”秦三娘把頭頭尾尾說給秦木聽,順便也讓后面慢悠悠的走的林氏心里有個判斷。
“哎呀,那大頭他有沒有受傷?”秦木知道自己兒子闖禍了,他是有是非觀的,但是丹娘在身邊,他可不敢打兒子,于是趕忙問道。
“怎么能呢?我男人攔住了,不然他現(xiàn)在哪里跑得過去騾欄里?”秦三娘說道,“不過,我看一會倒不一定了。大哥,給打嗎?”
“這……”秦木看向林氏,林氏東張西望不回應(yīng)。
“輕,輕點兒?”秦木試探著問。
“放心,我家一一是家里長姐,自來愛護(hù)弟妹,若不是我糧子貪吃喜歡跟著我婆母,你們就能看見他們姐弟的相處了。哦。我的小米粒兒也在縣里學(xué)繡藝,所以你們沒見到?!鼻厝镎f道。
小兒子可喜歡粘著他奶了,誰讓打小跟著阿奶的時間多,如今更是食不停嘴兒。不到兩個月就長成了五歲孩子的模樣了,再也不瘦不拉幾頭大身小了。
每天尤國義帶著小兒子洗龍虎浴的時候,基本可以肉眼可見的看到自己小子在長身體。
“……”秦木眼巴巴地看著。
尤酒進(jìn)到欄里,不消一會兒就抓到了秦耀祖,這大小子小她三歲,卻比她高比她胖,嚴(yán)重缺乏鍛煉。沒幾下就讓她拎住了命運的后脖頸。
“跑啊,你倒是給姐跑?。 庇染茊问痔崞鹎匾?,秦耀祖掐著脖子使勁蹬。
“別蹬了,越蹬越緊!”秦木喊道。
秦耀祖停了下來,尤酒使勁地扇了秦耀祖好幾下屁屁,秦耀祖的臉登得紅透了。“你,你怎么能?”
“還沒有姐不能的。”尤酒說完,放下來秦耀祖。
秦耀祖解脫了之后倒沖了過來,想要打尤酒,尤酒直接扯過秦耀祖的左手,來了一個過肩摔,然后開始花樣亂揍,看似雜亂,其實揍得都是穴位,但是卻看不出傷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