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血泊中奄奄一息的曾墨怡,聽到葉辰的聲音,頓時睜開了眼,然后流露出了絕望的目光。
這時只見葉晨從上衣口袋拿出了一個膠卷,然后把他遞給了趙簡之,然后說道:
“你們出去吧,我和她談談心?!?br/> 趙簡之領著手下的眾兄弟離開了審訊室,這時只見葉晨在各個角落搜索,搜出了幾個竊聽器,拆開然后把它們咣當一聲扔在了桌上,那邊竊聽的幾人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這邊審訊室里,葉晨走到了曾墨怡的身邊,輕聲的隨她說道:
“那份情報的復制品已經被我送往了延安,你的努力沒有白費。”
曾墨怡吃驚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人可是鄭耀先啊,,手上人命無數(shù),他怎么會是我們的同志,不會的,我這是腦子被打暈了。曾墨怡晃了晃腦袋,低聲問道:
“你到底是誰?”
“我是你的同志,你注意聽我下面的話,名單上的人已經處在我們的全面監(jiān)控范圍,只不過現(xiàn)在正在對他們實施一個絕密的計劃,你現(xiàn)在保持你任務失敗的絕望狀態(tài),陪這些人演好這出戲,我在接下來的幾天會想方設法把你轉到中統(tǒng)高占龍那邊,到時候就是我們營救你的時機,還有,出去后忘掉我的身份,對任何人都不要說?!比~晨低聲說道。
曾墨怡梳理著自己的情緒,壓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沒有再多說什么,像他說的那樣,絕望的情緒觸目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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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咣當”,竊聽器被葉晨扔到了桌上,屋內的眾人面面相覷。葉晨走到了屋外,吩咐手下的弟兄:
“都歇了吧,戴老板那這個東西應該足夠交代了?!?br/> 辦公室內,徐百川常常的舒了口氣,說道:
“老六,這件事算是有了個結果,戴局長那可以交代了?!?br/> 葉晨面露嘲諷:
“我聽說中統(tǒng)也去了現(xiàn)場,他們這手伸的夠長的啊,這是想看我的笑話啊。”
徐百川說道:“你晚上去趟戴公館戴老板有請。
“還有完沒完,戴老板這是要干什么,不信任我可以抓我,審訊室里加裝監(jiān)聽,當我是雛啊,搞他么什么甄別。”葉晨臉上劃過一絲的嘲諷。
“今天也就是戴老板派四哥你來,換了別人我就不是拔監(jiān)聽器了,我拔了他氣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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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戴公館,葉晨面見了戴笠。
“老六啊,你這家伙壞我大事啊?!贝黧移ばθ獠恍?。
“哦?”葉晨面露疑惑。
“我本來還想著這份情報會到共黨的手里,為接下來的計劃鋪路?!贝黧乙呀浐φf道。
“曾墨怡是我抓的,這份名單如果找不到,恐怕我這種共匪恨不得除之而后快的人都有了通共嫌疑。”葉晨嘴角寫滿了自嘲。
有些話不用說的太明白,都是人精,說白了就是甄別二字,現(xiàn)在計劃失敗,正好把曾墨怡塞到高占龍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