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民政府宣布1946年五月回都南京,國民政府上上下下開始了一場大搬家,有人忙,自然就有人閑,徐百川隨著戴老板的離世,日子開始日漸難過了起來,這位紅極一時的軍統(tǒng)四哥被發(fā)配到了渣滓洞看守所,享受余生,晚景好不凄涼。
葉晨當(dāng)然沒忘了這位四哥,搬家的事自然有手底下的小弟去拾掇,不在他的操心范圍,這天一早吃過了早飯,他坐著黃包車來到了渣滓洞去看望故舊徐百川,這時候不見,再見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送到半道的時候,洋包車不敢往前走了,因為那里真的太讓人膽戰(zhàn)心驚,葉晨下了車獨自一個人獨行。
走著走著,葉晨突然站定,開口說道:
“出來吧,都跟著我走了這么遠(yuǎn)了,真的不累嗎?”
言語間,之間后面胡同的拐角走出了一個女人,正是那天在后亭苑讓他氣了個半死的女人,中統(tǒng)情報科的科長,林桃。
葉晨一愣,隨后啞然失笑,說道:
“原來是林科長大駕光臨,只不過這個地方可有點不對,前面可是渣滓洞啊,不知您有何貴干啊?!?br/> 林桃怔怔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每個見過自己的男人都圍著自己屁股后頭轉(zhuǎn),想要拜倒在自己石榴裙下,只有這個男人從見第一面開始,就沒把自己當(dāng)回事,極盡嘲諷,林桃能從他的眼中看到他對自己的不屑,是真的不屑,不是什么反其道而行之的手段。
這邊的葉晨也有點懵,是真的有點懵,這個女人難不成是鬼上身了,哪有這樣瞅人的,直不楞登的。
“嘿,回魂了,醒醒?!闭f著葉晨還在她耳邊打了個指響。
林桃被指響從自己的胡思亂想中解脫了出來,自己這是怎么了,心中說不出來的感覺,從小到大,自己到哪都是焦點,都是吸睛的存在,唯獨在他這里自己和路人沒什么區(qū)別,甚至都不如一個路人。
“鄭長官,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林桃心懷疑惑的問道。
“你說?!比~晨回道。
“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我是不是丑到了不堪入目的地步,為何會讓你如此的不屑一顧?”林桃情緒有些激動的問道。
“怎么說呢,我對你不屑一顧與美丑無關(guān)你懂嗎?在軍統(tǒng)和中統(tǒng)混過的女人我都是這個態(tài)度,因為這種女人都被美國教官的那套下半身理論給洗了腦,和我的傳統(tǒng)價值觀相悖,你懂嗎?!比~晨解釋道。
“我不是那樣的女人,我還是個處女?!绷痔矣行┖π叩哪剜馈?br/> “你是哪樣的女人和我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身為女人你被誰處理過我更是毫不關(guān)心?!比~晨的臉上露出了幾分不耐。
“。。。”林桃感覺自己也是有病,好端端的和他解釋的著嗎,今天鬼使神差的在遇見他之后跟在了他身后,自己都不清楚這是為什么,再說了,瞧瞧他說的是人話嗎?處女難道就是被人“處理”過的女人嗎?這個男人真的好奇葩。
這邊的葉晨沒理會她,直接轉(zhuǎn)身朝著渣滓洞看守所走去,門口的警衛(wèi)看到是他,敬了個軍禮,喊了聲:“六哥?!比缓笾苯臃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