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么叫什么事???我派人盯他,可他呢,反過來派人盯我,怎的,互相傷害???”齊公子氣的牙床上火都腫了。
萬般無奈之下,齊大公子不得不通過姨媽給店小二捎去個口信:
“表妹夫,咱不玩了行不行?”
不玩了,你想啥呢?我整你不需要花錢啊,這連本錢都沒收回來,你跟我說不玩了,呵呵,只能說你是很傻很天真。
一天之后,老許同志回話了,態(tài)度極其堅決,就兩個字:免談!
“我跟你說啊,店小二,你別欺人太甚?!饼R公子氣急敗壞。
“呵呵,誰欺負誰自己心里沒點數(shù)???”許忠義笑呵呵道。
“你那店鋪我不租了,你能怎么地,愛上哪告就上哪告去吧,隨便你?!饼R公子放起了橫,耍起了臭無賴。
“為啥要告你,那多傷親戚之間的和氣啊,我也不是那樣的人啊。這樣吧,反正你也沒簽字,三年租期,誰簽的字,沒錢給的話,那就對不起了,只能替我打工還債了,我是講理的人,習慣以理服人?!崩显S慢條斯理道。
齊大公子眼珠子都要氣冒了,這是什么騷操作啊,我手下都給你打工去了,那我干嘛,當個光桿司令嗎?
齊公子詛喪的回到家中,有氣無力的問著自己的夫人趙致:
“算算吧,我們這次要損失多少?”
不得不說,趙致不愧是富商趙國璋的親閨女,算起賬來真的是一把好手,算盤珠子噼里啪啦一撥,結果出來了。
“將近八萬塊,偶滴個神啊,你還是把我給收了吧。”趙致差點暈了。
好嘛,婚禮收的那些禮金都沒夠,自己還要倒搭一比錢,齊大公子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老婆啊,你通知趙家,我通知齊家,打今起,燕鮑翅參可以停了,七碟八碗的可以繼續(xù)放起來了?!饼R公子氣的內(nèi)分泌都失調(diào)了,打那以后,他就落下了個病根,動不動就盜汗,咋治都不管用。
“老公啊,要不咱們繼續(xù)租下去怎么樣,這樣還能省著點,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監(jiān)視的事了,損失實在是太大了。”趙致是真的絕望了,干脆都開始飲鴆止渴了,明知道前面是個大坑,她還是不得不往里蹦。
“老婆啊,你想的是不是有點多,和店小二盤生意經(jīng),他能讓你懷疑人生你信不信?”齊公子臊眉耷眼的,頭上的白頭發(fā)蹭蹭的往出冒。“我敢和你打包票,你要是敢繼續(xù)堅持下去,咱倆兩家啊,以后能不能喝上粥都成問題了?!?br/> 被逼無奈之下,齊公子連夫人策略都使出來了,讓自己的媳婦去和自己的姨丈哭訴,請他老人家出面調(diào)停,勸勸自己這個表妹夫,高抬貴手,放自己家一條出路。
誰知道老許聽了,臉色馬上就變了:
“爸,媽,我這個人是講理的,不管是從商還是當公務員,都是以理服人,從來都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這件事可不是我挑事欺負他們,是他們想致我和雨菲于死地,這不能怪我出手重吧,讓他們得逞了我和雨菲估摸著要飯都沒地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