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重要的日子,他竟然喝醉酒,今天可是問劍大會的最后一輪??!”
“別人巴不得保持最好的狀態(tài)去爭劍甲,你倒好還喝醉了?!?br/> “怕是知道自己沒有希望,所以自己放棄了?”
“你昨天沒來看嗎?這寧瑯可是絲毫不遜色于西蜀劍門的劍癡呂清玄啊?!?br/> “真的假的?這不可能吧?!?br/> “又不是我一個人在場,不信你問別人?!?br/> “這個寧瑯真是和常人不一樣啊?!?br/> “今天怕是有好戲看了?!?br/> “……”
整個劍門廣場此時就像是那個世界的體育館一樣,密密麻麻都是人,而且都在議論著有關(guān)寧瑯、呂清玄四人的事情。
謝不安問道:“寧瑯,你需不需要再休息一會,醒醒酒意?”
“不用?!?br/> 寧瑯笑道:“直接開始吧。”
謝不安微微頷首,朝高陽明點了點頭。
高陽明掠到劍門廣場中央,聲音莊嚴肅穆道:“請諸位肅靜!”
話音未落。
全場皆靜。
高陽明清了清嗓子,宣布起了最后一輪問劍大會的規(guī)則:“問劍大會最后一輪,規(guī)則很簡單,一對一同臺切磋,勝者兩人,再比試一場,決出本次大會的劍甲。”
規(guī)則確實簡單。
但是第一場對手是誰很關(guān)鍵。
高陽明說完,從懷里拿出四塊用君子竹做的竹簡,直接拋向空中道:“抽到‘甲’字的為對手率先上場,抽到‘乙’字的兩人,第二場上?!?br/> 四個人并肩走進場內(nèi)。
東方來正要隔空取物,寧瑯掛著淡淡地笑容道:“女子優(yōu)先吧?!?br/> 什么鬼?
抽個簽,還要謙讓一下嗎?
場邊,仰慕秋月白的一些青年憤然喊道:“豎子之心,昭然若揭?!?br/> “這個寧瑯又開始了?!?br/>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br/> “只恨我沒有上場的實力,要不然,我非干死他?!?br/> 秋月白愣了兩息,伸手取來了一塊竹簡,翻開來,竹子中間刻了一個甲字。
“東方兄,請。”
“那我就不客氣了。”
東方來伸手取來一個竹簡,翻轉(zhuǎn)過來一看,大笑道:“還好不是和秋姑娘對陣,我還沒和女子切磋過呢?!?br/> 寧瑯繼續(xù)道:“呂兄,請吧?!?br/> 呂清玄默不作聲,伸手抓來右邊的竹簡。
寧瑯隨之取來最后一塊竹簡,翻開來一看,寧瑯遞到秋月白面前說道:“秋姑娘,緣分吶?!?br/> 看到寧瑯臉上的笑容,秋月白的呼吸稍稍有些亂了。
她下意識握緊秋霜劍。
這個舉動才讓她重新冷靜下來。
四周看臺上。
“我想撕爛他的嘴。”
“有沒有組團打他的,算我一個。”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br/> “人家是一個檔次的人,你們要是像他一樣賤,那才叫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看到他笑,勞資就像打他?!?br/> 這次慕名而來的劍修們,個個都是人才,說話又好聽,境界又不咋地。
“小師叔,東方來,你們先請離場吧?!?br/> 兩道身影掠出了場外。
廣場中間,只剩下兩人。
秋月白拔劍后,見寧瑯沒有動作,凝眉問道:“你為何不拔劍?”
寧瑯一揮衣袖,兩人身旁出現(xiàn)了一層靈氣禁制。
寧瑯只是問道:“秋姑娘,你想贏嗎?”
秋月白眉頭皺緊,不明白寧瑯說這句話是什么意思。
寧瑯道:“如果你想贏的話,我可以認輸,因為這劍甲我本來就沒有興趣?!?br/> “那你為何過來參加問劍大會?”
秋月白知道此時說話,禁制外的人都聽不到。
寧瑯脫口而出道:“那當然是因為……因為在山上呆久了,想下山看看。”
秋月白沉默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