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卡牌畫得......好厲害啊?!?br/> 良久,孔卓才感嘆道。
他忍不住挪了挪屁股,防止自己暴露出什么身體的變化。
端詳了好久,他才將卡牌放到一邊的桌上,還時不時目光傾斜,游離過去。
“你們準(zhǔn)備打什么樣的廣告,我這邊認(rèn)識人可以給你們低價寫合適的廣告詞。”
孔卓似乎又重視了一點兒,主動問道。
注意到這一點,任長秋稍稍舒了一口氣,但白楊并未覺得輕松。
就算孔卓覺得這卡牌吸引人,他也沒辦法改變廣告的定價,想要達(dá)到此行的目的,還需要更多其他的助力。
想到這里,白楊又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那男人和身邊的女子。
“那是誰?”
他問了一句孔卓。
“這是我們編輯部的錢總編,至于他旁邊那位,不太清楚,可能是來談合作的?!?br/> 孔卓也回頭瞥了一眼。
“哦?!?br/> 白楊應(yīng)了一句,又看向一旁貼著的《新世界》的海報,以及底下的征稿啟事,開口問道。
“孔先生,你們這邊還收漫畫投稿嗎?”
“漫畫投稿?”
孔卓狐疑地看向白楊。
“是這樣的,我是學(xué)美術(shù)的,會一點點畫畫,我也想畫個漫畫投稿?!?br/> 白楊實話實說。
“你會畫嗎?”
孔卓擺出一副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兄弟們想見識見識的表情。
“這撲克牌上的畫就是他畫的,他可厲害了?!?br/> 任長秋見狀,急忙解釋道。
“哦!”
孔卓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手邊的卡牌,驚嘆一聲。
“那真的很厲害了,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畫,這樣的......”
他輕輕撫摸著,就像撫摸自己剛出生的孩子般。
“孔先生?”
白楊伸手在他的眼睛和卡牌之間晃了晃,這才讓孔卓回過神來。
“......如、如果你愿意,那當(dāng)然是好事。”
孔卓好歹也是媒體人,這點嗅覺還是明白的,他想到任長秋今天的來意,之前他印刷廠的困難,又聽到白楊現(xiàn)在的問題,自然理解他的想法。
對孔卓而言,豆腐塊廣告的錢是小錢,不管什么時候都有公司會來買,但白楊這樣的畫手可遇不可求。
他又看了一眼那張卡牌,這樣的畫作他前所未見,要是能搞定變成自家的簽約畫手,那《新世界》編輯部那群人怕不是要當(dāng)場對自己感恩戴德。
“這樣,我把你介紹給《新世界》的總編,由他來判斷,怎么樣?”
孔卓開始躍躍欲試起來。
這個年代的企業(yè),內(nèi)部還沒有那么多勾心斗角,大家都挺樸素的,能讓整個單位更好發(fā)展的事情,都樂意做。
這自然也是因為人口紅利還沒吃完,絕大部分的公司都處于飛速發(fā)展的上升期,還沒到需要內(nèi)卷競爭存量資源的程度,更不用提降本增效,優(yōu)化裁員了。
除了游戲行業(yè)之外。
“那就麻煩你了。”
白楊答道。
《新世界》不同于《江城晚報》,是面向全國發(fā)行的,就像白楊上輩子見過的《讀者》雜志,這種雜志在紙媒時代就是渠道王者,要是在這雜志的封面或者前幾頁打個廣告,就像qq或者微信搞個開屏廣告一樣,覆蓋率極高。
所以,能夠在《新世界》上供稿,無論是對于白楊收集人類情感,還是打響自己的名氣,乃至賺取稿費,獲得一定的社會地位,都是極為有利的。
再不濟(jì),通過這份工作接觸到上流圈子,也能更好地推廣自家的撲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