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簡茵熹再不痛快,她收拾了一下心情開車去赴約了。
高洲就在酒店門口等著,看到人過來之后,連忙上前,“簡小姐,主子在房間等你。”
簡茵熹行走間自帶高貴冷艷,她目不斜視的從高洲身邊走過。
高洲挑挑眉梢,不愧是能睡了主子的人,這氣場跟主子真的是有的一拼。
他更加好奇那幾個小主子了,很期待他們回歸傅家。
這邊簡茵熹來到房間,不等她敲門,里面像是裝了感應(yīng)器般,里面?zhèn)鱽砹死涑恋穆曇簦斑M(jìn)來?!?br/> 簡茵熹心滯了一下,推開門進(jìn)去,一眼就對上了那個隨意坐著卻渾身散發(fā)著一種令人不敢忽視氣場的男人。
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匯。
率先移開視線,因為他的目光太過于侵略。
“把門關(guān)上?!甭曇衾淅涞暮翢o半點溫度。
簡茵熹不知道為什么,此時心中奇異的沒有昨天的那股忐忑不安,她在心中罵了句狗男人。
并未關(guān)門,而是神情泰若的走了過去,落座他另一邊的沙發(fā)上。
微抬下頜,“找我什么事?”
傅霆灝眼神微瞇,冷冽的氣息一下子從身上散發(fā)出來,“女人,你的膽子好大?!?br/> 簡茵熹直視他,“謝謝,這你又不是第一次見到。”
傅霆灝還真是第一次見到不怕死的她,這不一面的她給了他一種很新鮮的感覺,也許是高位坐久了,這是第一個敢出聲嗆他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
“下個月月底婚禮,你有什么要求可以提?!?br/> 一句話,如炸雷一般,把簡茵熹給炸的不輕,“誰的婚禮?”
傅霆灝皺眉,明顯的對她這個反應(yīng)不滿意,“你說呢?”
“不行。”簡茵熹震驚過后,毫不猶豫的拒絕,她現(xiàn)在一個人帶著五個孩子好好的,干嘛非常要找罪受。
傅霆灝聽到這兩字,身上的冷氣更濃郁,整個房間都像是降了好幾度。
他動了,傾過身,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眸色陰鷙,薄唇吐出的字冷得掉冰,“女人,你沒有拒絕的權(quán)利,這不是同你商量,而是通知你?!?br/> 不無意外,她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女人,是他小崽子的媽。
簡茵熹被他鉗制得相當(dāng)不舒服,但從武力上,卻不是他的對手,這讓她很生氣,“傅霆灝,憑什么你說結(jié)婚就結(jié)婚?”
傅霆灝看著她因怒而紅的俏臉,尤其是那像燃著火的眼眸,心尖劃過一絲異樣,有一種酥麻感。
深幽的眼眸暗了暗,他松開了手,“就憑你是我孩子的媽,我傅霆灝的血脈不可能流落在外。”
簡茵熹:……
靠,她好生氣。
倔強的瞪他,“我是孩子的媽。”
傅霆灝挑眉,“你斗不過傅家。就只有一條路,乖乖結(jié)婚。”
這是他人生當(dāng)中第一次對一個女人說溫情的話,反正他自己是這樣子認(rèn)為的。
簡茵熹今天不僅查過傅家,也查過他,知道傅家是怎么樣的一個存在。
如果硬碰硬的話,估計自己還真不是他的對手,這個男人不僅自己就是一個可怕的存在,他的身后還有傅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