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小小年紀的,便想著逗弄一番,于是便打趣道:“我說小華,你家可還有哥哥未娶親的呀,把姐姐我?guī)Я嘶厝ィ院笥心氵@么個這么能干的弟弟,做嫂子的也能沾點兒光。”
吳華知道鐘雨柔是開他玩笑的,于是也將鬧就鬧,笑著對鐘雨柔說道:“哥哥倒是沒有,哥哥的弟弟就站在你面前,不知道雨柔姐姐看不看得上?!?br/>
鐘雨柔見自己調(diào)戲不成反被調(diào)戲,有些嗔怒,罵了句瓜娃子,便不再搭理吳華。
走出sik,吳華走在路上,想到下午就要回去了,心情有些翩飛。
吳華沒有去找華仔道別了,他知道華仔很忙,也知道華仔的名氣更上了一層樓。
他并不是那種看見有好處就要拼命往前擠的人,他跟華仔,其實說白了只能算是合作關(guān)系,各取所需。
所以吳華并沒有特意去道別,而是選了份禮物,寫了封信,托蕭蕭給他送了去。
他對華仔,感恩之余,更多了份感激。
過港半個月,一起一伏,一跌一落,遇見過的人,經(jīng)歷過的事,此刻就像一幀一幀的電影,不斷的在眼前浮現(xiàn)。
就要回去了,心里怪怪的,好像多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下午三點,蕭蕭安排的船等在港口。
是專程送他們回去的船,所以一艘船只有吳華和周厚明,沒有來時的擠,也不用再擔心因偷渡而被巡警追。
鐘先生和鐘雨柔也來為他們送行,讓吳華沒有想到的是何天明也來了。
揮了揮手,道了聲再見,吳華和周厚明走上了船。
蕭蕭的眼睛有些許的紅潤,聲音略帶哽咽的朝吳華喚出了聲:“吳華,來香港了,記得來找我”
吳華回頭,看著岸上的蕭蕭笑了笑,也是大聲回道:“我會再來的?!?br/>
江風有些大,江水聲拍打著船身。吳華站在船上,與他們揮手道別。
沒有離別的言語,沒有離別的傷痛,有的,只是彼此眼中不舍的情結(jié)。
朋友們,再見了!
船駛出港口,向內(nèi)陸駛?cè)ァ?br/>
吳華站在船上,目光依舊遠遠的眺望著港口的方向。
看著越來越小的身影,吳華內(nèi)心像是丟失了什么似的。
香港之行,歷練的是心智,收獲的卻是他們的情誼。
吳華,再見了!蕭蕭看著漸行漸遠的船只,忍住了眼中打圈的淚水。
她本就是個孩子,對這種場景更是沒什么免疫力。
何天明看著就要哭出聲的蕭蕭,內(nèi)心也不是滋味,隨即上前遞了張紙巾,并開口勸慰了幾句。
“喲,幾年不見,倒懂得憐香惜玉了?”鐘雨柔雙手環(huán)胸,似是看好戲般的看著眼前的兩人。
何天明早就看到她了,只是裝沒看見,現(xiàn)在倒好,故意湊上來整事。
“我憐香惜玉也是要看對象的,不是誰都有這種榮幸?!焙翁烀鞑痪o不慢的說道。
鐘雨柔可不是溫室的花朵,又怎么會被何天明的話傷到。
只見她嬌笑一聲,意有所指的回道:“有花可就要護緊囖,可別到時候又被折斷了?!?br/>
“你……”
看著何天明一臉受挫的樣子,鐘雨柔得意極了,這個混蛋,還是這么討人厭,讓人見一次就想踩一次。
鐘雨柔和鐘先生離開了港口。
何天明看著鐘雨柔趾高氣揚的樣子,想想就來氣,這個死女人,這么多年不見,還是一點改變都沒有,一點都不討人喜歡。
蕭蕭被這兩人的言行成功的轉(zhuǎn)移的注意力,從這兩人的互動來看,他們兩個之間,一定有故事。
本著美少女都是愛八卦的自我啟動模式,蕭蕭很好奇的湊上前,問何天明:“你們之間有什么故事嗎?”
本就沒什么心情的何天明,聽到蕭蕭這么一問,此刻更沒好氣了,說了句多管閑事,丟下蕭蕭一個人便離開了。
蕭蕭看著何天明的背影,有些無語,都說女人善變,怎么他們男人比女人更善變!說翻臉就翻臉?
船順利靠了岸,吳華和周厚明回到內(nèi)地已經(jīng)五點了。
回衢州的班車要早上才有,于是兩人便決定在深圳逗留一個晚上。
剛走出碼頭,吳華便看見個熟悉的背影,在碼頭邊與人交談,定睛一看,好像是羅勇。
吳華不敢確認,忙叫上周厚明,上前查探。
羅勇正在跟一個人談著話,聽內(nèi)容好像是那個人想要進港,估計羅勇是想幫他偷渡。
只要一想到羅勇當初丟下他們幾個獨立跑路,吳華心里就氣。
周厚明也看到了羅勇,當即就氣上來了,想立即沖上前揍人,卻被吳華攔下了。
周厚明不解,問吳華為什么不讓他去教訓教訓他,吳華告訴周厚明,要揍人也不能光明正大的來,得偷偷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