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黎被迫聽著,杜盈盈在一旁笑著。
直到那說書先生說到深情處:“那修太一為保雍州百姓,居然孤身犯險!不顧那三賊人修為遠(yuǎn)高與他,只求自己配合這些人不傷百姓性命!”
“好!”下面一個聽課已經(jīng)大喝一聲:“俠肝義膽!”
“俠肝義膽!”
修黎的頭低的更深了,社死了!特么的社死了!
那說書先生還在說著,修黎則是快速的往嘴里扒拉飯菜,強(qiáng)迫自己不去聽。
“奈何,兩人身份差距過大,嵐煙姑娘一直尋郎蹤跡,最后只得一線索?!?br/> “什么線索?”
說書先生一拍驚堂木:“下回分解!”
“媽的故事講一半!老頭你想死是吧!”一個人已經(jīng)刷的一下站了起來:“那修太一被抓走到底如何!你今天不說,就別想出這個們!”
說完,他啪地抽出一把刀拍在了桌子上!
修黎看的呲牙咧嘴的:“這就是催更讀者的恐怖嗎?”
杜盈盈笑而不語。
那說書老者則是摸了摸山羊胡,淡淡道:“有些口干舌燥。”
那拍刀片的壯漢一把銀子拍在了桌子上:“你快說那后續(xù)!說了,這銀子就是你的,不說!這刀子就是你的!”
那說書先生揮手,旁邊小二過去把銀子收了過來喊道:“看茶!”
杜盈盈眉毛挑了挑:“聽個故事,至于嗎?”
修黎翻了白眼:“你懂啥!人家創(chuàng)作者不需要吃飯的啊?!?br/> “他說的是你的故事。”
“你現(xiàn)在放開我我給他十倍價格讓他閉嘴!”
杜盈盈哼道:“人家以此為生,哪里會聽你的。”
“我可太懂這群講故事的了!”說著,修黎一臉愁容:“師妹,不,師姐,你快讓他閉嘴吧!”
“我倒是感興趣。”杜盈盈笑道:“歡樓把你的事跡傳成什么樣了。”
“我特么......”
那老先生喝了一口茶,這才說道:“這位客人,不是老朽不想說,是那修公子至今不知下落啊。”
那壯漢眼睛一愣:“好?。±项^你還騙錢是吧!”
“不不不?!蹦抢舷壬Φ溃骸半m然后續(xù)故事還無,但,卻有其他,那修公子沒死,還給嵐煙姑娘留了一句詩。”
“又是詩?”一個手持折扇的家伙驚訝道:“一句嵐煙瀑水相如人,已是道不盡的無奈,雖然不曾認(rèn)識這位九霄仙宗弟子,但我已經(jīng)體會到他對嵐煙姑娘含蓄卻又不敢表達(dá)出來的愛意了。還有什么詩,你快說來聽聽!”
老先生微微一笑:“那修公子留詩'不可多得英雄氣,最難消受美人恩'?!?br/> 修黎眼睛瞬間瞪大:“這玩意咋傳出來的?”
杜盈盈不語,那折扇男子卻猛地一愣,接著,眼中居然含淚:“終究是一場悲劇啊?!?br/> “非也非也?!崩舷壬Φ溃骸皪篃煿媚镆擦粞裕?菔癄€,待君赴約。很顯然,兩人早已私定終身!”
之前那個壯漢一拍桌子:“老子要聽故事,不是聽你念詩!老頭,你如果沒有,就給我補(bǔ)上兩人閨房之事!不然我劈了你!”
那折扇男子眉頭一皺:“哪來的色痞!不解風(fēng)情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