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
薛濤大怒,“今天有誰來找過三爺,你不清楚嗎?”
“明白了!”
王鐵?;腥?,卻還是不確定地多問一句,“你說的是楊玥吧?”
“不是她還能有誰?趕緊去……”
薛濤白了他一眼,并又催促起來,而王鐵牛便馬不停蹄地拿著電話往樓下跑去。
這時,跟他擦肩而過的許諾則走到了薛濤跟前,“薛爺,你剛剛說要綁楊玥?她也在這里?”
“你是誰呀?”
“我是來找三爺?shù)?,能替我引薦一下嗎?”
“沒聽到我剛說三爺?shù)睦厦∮址噶藛??你還來找他……”
薛濤不耐煩地嚷著,卻又陡然一語,“不對,你小子剛剛問楊玥的事情,難道你是楊玥請來的幫兇?”
“薛爺,你誤會了,我是……牧一陽的朋友?!?br/>
“誰?牧一陽?”
“對,他讓我過來的?!?br/>
“那你找三爺有什么事情?”
“這個……”
許諾皺起眉頭,像是有些為難的樣子,這一時間也編不出理由,總不能直接告訴他是來要‘龍睛’的吧?
“薛爺,德叔讓我過來問你,找到馬醫(yī)生沒有,三爺好像不行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青年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什么?”
薛濤一驚,并扭身就往青年跑來的方向奔去,也不再理會許諾。
見狀!
許諾也不猶豫,就直接跟了上去。
很快就來到了錢三槐的書房,書房很大,人也挺多的,且都圍著躺在沙發(fā)上的錢三槐犯難。
“許諾,你怎么在這里?”
與此同時,人群中一個靚麗的身影的招呼許諾一聲,正是楊玥。
“啊,我……”
“馬醫(yī)生呢?怎么還沒來?”
許諾正欲解釋,就聽沙發(fā)旁的一名老者大喝一聲,這也讓房間中的眾人都嚇了一跳。
不過,薛濤倒是回了一句,“德叔,我已經(jīng)讓人去找了,估計就快來了?!?br/>
“讓我給三爺看看吧,你們讓讓……”
許諾陡然搭話,并擠進人群,可薛濤卻立馬呵斥,“你看什么看?懂醫(yī)嗎?”
“他是誰呀?”德叔也接了一句。
“他叫許諾,我可以證明他會行醫(yī),而且醫(yī)術(shù)不錯?!?br/>
楊玥驟然開口,算是給許諾做了證明。
只是,薛濤并不滿意,便又厲喝一聲,“楊玥,你說的話能信嗎?”
“三爺剛才還好好的,可跟你爭吵幾句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馬醫(yī)生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王鐵牛的聲音傳來了。
緊接著,就見他和另一名身著西服的中年男子跑了進來,手中還拎著一個藥箱。
“馬醫(yī)生,你來得正好,快給三爺看看?!?br/>
德叔也立馬招呼起了馬醫(yī)生,而馬醫(yī)生也沒有廢話,就趕緊從藥箱里取出聽診器,并放到了錢三槐的胸口。
此間昏迷的錢三槐,滿臉煞白,連手上都沒有一點血色,甚至呼吸都快停止了。
不過,馬醫(yī)生并沒有著急,在通過聽診器檢測后,又拿出一只小手電看了看錢三槐的瞳孔。
最后,又取出一個藥瓶,并倒出兩粒給錢三槐服下。
“怎么樣了?馬醫(yī)生?!?br/>
德叔見狀才又急切地問了一句,而馬醫(yī)生卻是自信地說道:“放心吧,德叔,有我在肯定是沒問題的,三爺不過是老毛病犯了而已,等我再給打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