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十二的時候,情報顯示在延川城的清軍已在前一天就向著新城方向來了。也就是說最遲敵軍將在今天到達。果然在還沒有到中午的時候河谷里就有四五十十號騎兵出現(xiàn)了。
這是提前到來的探馬,果然正規(guī)軍的作戰(zhàn)就是不一樣。探馬在到河谷之后,并沒有停下來,而是騎著馬沿著新城和棱堡的外圍進行巡梭。他們的盡快的掌握這里的防守情況以便給接下來到來的大軍提供參考情報。
看到探馬的巡梭,肖正南建議要不要派出人馬把他們驅(qū)走。李振新觀察了一會探馬的實力以后就放棄了。這些探馬的水平很高,堡里的幾十個騎兵能力太差,出去和人交戰(zhàn)就是送菜。
探馬在外圍轉(zhuǎn)了幾圈以后,就有幾個跑出河谷原路返回了,顯然是回去報信了。剩下的人員肯定是不滿足就偵查了這么情報,他們開始有組織的抵進新城,這個目的是想要搞清楚堡里的火力配置,進行挑釁性進攻。
見對方要進攻肖正南就要命令炮兵還擊。李振新制止了這一行為。對這種臨星的試探性進攻,炮兵的作用不大,反倒是暴露了炮位浪費了火力。李振新讓把這些騎兵放到鐵絲網(wǎng)附近,然后用火槍進行射擊。
果然騎兵們沖到了鐵絲網(wǎng)的時候不得不放慢速度停下來。鐵絲網(wǎng)后邊就是壕溝騎兵如果直接躍過來的話,那就只能栽進壕溝里。敵人沒一個是傻子,這種明顯是自殺的方式自然不會選擇。
面對擋在前邊的鐵絲網(wǎng),騎兵們不得不選擇用馬刀砍鐵絲網(wǎng),想法是把鐵絲網(wǎng)砍斷。不過這種方式有點異想天開了,他們的馬刀又不是削鐵如泥的寶刀,怎么可能輕松的砍斷鐵絲網(wǎng)哪。
乘著敵人費勁的砍鐵絲網(wǎng)的檔口,守城的火槍兵開火了。臨星的火槍火力命中率并不高。可架不住時間充裕,敵人又是靜止的。所以幾排槍打下來已經(jīng)有三四個探馬被擊落在馬下了。
面對傷亡的出現(xiàn),清軍的探馬停止了攻擊退到了火槍射擊范圍以外。他們確實拿鐵絲網(wǎng)防線有點束手無策。必須要等大部隊到開以后再想辦法。
退回去之后,探馬們并沒有停止試探而是把進攻目標轉(zhuǎn)移到了棱堡上。在他們看來棱堡哪兒似乎機會更大一點,畢竟棱堡看著城墻要比新城低矮很多。到時候沖到鐵絲網(wǎng)下邊以后弓箭就能進行掩護性射擊了。
想法是好的,可現(xiàn)實卻很殘酷。在棱堡的鐵絲網(wǎng)防線下,又被棱堡的火槍手打了個頭破血流。棱堡哪兒火槍射擊的角度更多,雖然火槍手的數(shù)量不多,可火力更集中。短短的一次進攻,就折進去了六七名騎兵。
兩次試探性攻擊都無功而反,還損失了十名左右的人手。這波探馬不得不退回去等大部隊了。
時間過去不久,河谷里又有大股部隊進入。這次來的還是騎兵,數(shù)量要比探馬多不少。估計有五六百人,這應該是敵軍的主力騎兵。
清軍的探馬和主力騎兵匯合之后,稍作休整就直奔棱堡而來。顯然他們也是進行了情報溝通,覺得騎兵直接進攻新城意義不大,反倒是可以對棱堡下手,如果拿下棱堡再攻城的話就會多一個進攻支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