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西瓜的還真賭漲了?”
“這么大的玻璃種春帶彩?這是真發(fā)了?!?br/> “春帶彩就很不錯(cuò)了,還是玻璃種,最尼瑪讓人受不了的,這能有籃球大了吧?,這能賣個(gè)幾千萬吧?”
“這塊毛料那天我也看過,怎么我就沒拿下來呢!”
人群中傳來各種議論之聲,有眼紅的,有嫉妒的,也有后悔的。
蕭鵬卻毫不在意:“王老板,我看這解石挺有意思的,讓我來試試唄?”自己解出來的石頭倒是更有意義,蕭鵬看著也覺得好玩,干脆自己親自動(dòng)手。
“行啊,蕭先生,等著放完鞭炮,咱們繼續(xù)切。”王老板也高興起來,剩下的毛料就算全垮了,他也不在乎,開出這一塊翡翠,就夠他吹上幾個(gè)月了。
鞭炮放完后,蕭鵬開始親自解石。
剛開始切割,蕭鵬還是手法不穩(wěn),切的較慢,后來越來越熟悉,切割的越來越快。在旁人眼里蕭鵬就是狂切一氣,結(jié)果等到蕭鵬切完后,人們發(fā)現(xiàn),蕭鵬手里的毛料,并沒有任何見綠的地方,只是讓他切掉了一層石皮。
“這是垮了啊?!?br/> “應(yīng)該是垮了,不過人家有底氣了,有那么一塊春帶彩,什么錢都回來了?!?br/> 看著蕭鵬切完沒見綠,倒留著一塊大是心,王老板趕緊說道:“蕭兄弟,再往里切切,說不定就賭漲了?!?br/> 蕭鵬卻搖了搖頭:“王老板,給我電磨,我要擦。”
“擦?沒見綠就開擦?”眾人都不明白蕭鵬要做什么,王老板也不懂,但是王老板還是把電磨遞給蕭鵬,看著蕭鵬開擦!
“見綠了!見綠了!又漲了!”眼尖的圍觀者已經(jīng)開始驚呼了。
只見蕭鵬只是擦掉了薄薄的一層石皮,毛料里的翡翠,就完整無缺的展示在眾人眼前。
“真尼瑪見鬼了!”
“又賭漲了?”
“又是冰種!冰種蘋果綠,還是滿綠!
“我現(xiàn)在才看明白,這個(gè)年輕人根本就是賭石高手,看他解石,切著玉肉切,切完了把翡翠擦出來,這樣的解石技巧誰能比的上?誰在說他是棒槌,那誰就真是棒槌了。”
“這才是扮豬吃老虎?!?br/> 王老板聽得心底都在抽抽,這可都是自己店里的毛料,為什么自己不開?如果自己開了,還開什么賭石店?不過世上沒有賣后悔藥的,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店肯定會火了,今后到自己這里選毛料的人還不多了去了?想到這,王老板心里也舒服了一些。
“放鞭炮!萬響!”這塊明料比那塊春帶彩小了一圈,市價(jià)比那塊春帶彩便宜不少。但是就算這樣,也是高檔翡翠了,放萬響鞭炮毫無問題。
蕭鵬并沒有直接切從王老板那里買到得帶裂大料。而是先切起剛才他從別的攤位買的大原石。
所有人都被蕭鵬的解石手法震驚了,從沒見過蕭鵬切到翡翠,都是切掉石皮然后擦出翡翠。簡直就像知道原石里的翡翠位置一般。
更讓所有人震驚的是,三塊原石中,開出來的竟然都是冰種翡翠,其中一塊還是高冰種。美中不足的是,都是飄花的料子。
天然翡翠中,滿綠的比較少,非綠色的部分為底子,綠色部分為飄花。這樣的玉料比起滿綠的玉料價(jià)格要低一些,但是即使如此,這幾塊料子的價(jià)格絕對高于蕭鵬另外開出的兩塊翡翠。原因很簡單,這三塊料子太大了,一塊都要幾百斤。價(jià)格能低了么?
不知不覺間,在圍觀人群眼里,蕭鵬已經(jīng)像是神一般的存在。
而且人群中多了不少人,每一個(gè)都西裝革履,拿著手機(jī)給蕭鵬開出的翡翠拍照,然后拼命地打電話,聽口音,都是港臺腔,這應(yīng)該都是各個(gè)珠寶店派來的,正在和高層聯(lián)系,通知這里發(fā)生的事情。
這么多極品翡翠一起面世。各大珠寶店都坐不住了。
魯凱倒是著急,聶遠(yuǎn)怎么還沒來?
他剛要打電話,就看到聶遠(yuǎn)走了過來,身后還帶著幾個(gè)壯漢,看到魯凱,聶遠(yuǎn)急忙跑了過來:“誰欺負(fù)你了?我把人都帶來了,跟他們干!”
魯凱哭笑不得:“干什么干?你怎么才來?”
聶遠(yuǎn)倒是理所當(dāng)然:“你讓我?guī)е昀锏谋0策^來,我肯定要讓他們換衣服了,不然打起來一看就知道,來的是我們店里的保安,這是毀聶氏珠寶的名聲么?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讓我?guī)藖砀墒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