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兒見秋懷慈殺了孽火龍王,疑惑地問:“師父,您不是要向孽火龍王借東西嗎?您殺了他,那怎么向他借東西呀?”
秋懷慈道:“東西在它身上。”
云舒兒問道:“什么東西呀?”
秋懷慈道:“龍髓!”
云舒兒訝然地問道:“您要龍髓干什么?”
秋懷慈道:“煉丹!”
云舒兒又問:“煉什么丹?”
秋懷慈道:“煉丹給你吃!”
云舒兒一愣,驚詫地問:“給我吃?”
秋懷慈笑問道:“裹兒,師父的劍法厲害嗎?”
云舒兒點點頭,笑道:“嗯!師父,您的劍法當然厲害了,誰都打不過您!”
秋懷慈問道:“那你想不想學師父的劍法呀?”
云舒兒連忙點頭不迭,一臉期待,歡笑著叫道:“想學,想學,當然想學!”
秋懷慈笑道:“裹兒,師父的劍法太過霸道,你根基尚淺,不宜修煉,所以,為師必須煉制丹藥,給你鞏固一下根基,如此,你才能修煉為師的昊天劍法!”
哦!
云舒兒嘻嘻一笑,滿心歡喜。
秋懷慈降落地面,將云舒兒放在蜜蜜的背上,吩咐蜜蜜:"您帶著裹兒四處轉轉,待會就回來;小心火犰狳。"
云舒兒一愣,稀奇地問道:“師父,什么火犰狳呀?”
秋懷慈道:“火犰狳乃是生活在火焰山山脈的一種妖獸,身上有血焰之火,萬物沾上其火,非有非常手段,不可熄滅!”
云舒兒卻搖頭笑道:“師父,不怕,火犰狳就算有血焰之火又能怎樣,我身上可是有冰魄喲!”
秋懷慈一愣,即而一笑,冰魄乃是一切火焰的克星,倒把這茬給忘了,他點點頭,道:“嗯!那你們就去吧,但是,也要小心一點!”
云舒兒卻搖頭叫道:“不!師父,我想看您剖龍!”
“不行!”
秋懷慈眉頭一皺,微叱道:“血腥骯臟,小兒不宜!”
云舒兒見秋懷慈有些不悅,便扁扁嘴,索然無趣,就在蜜蜜的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氣呼呼地叫道:“老蜜,咱們走!”
蜜蜜不滿地叫道:“裹兒,你能不能輕點,你吃了你師父的憋,就把氣撒在我身上嗎?”說著,馱著云舒兒就向山后跑出。
云舒兒嘻嘻一笑,又在蜜蜜的屁股輕輕地連拍擊了幾下,囂張地叫道:“您是我的熟人,我不打您打誰,有種您也拍我呀?”
蜜蜜氣急敗壞地叫道:“我又沒有手掌,怎么拍你嘛!”
云舒兒得意地叫道:“所以,你活該受我欺負!”
蜜蜜哀嘆一聲,無奈地搖搖頭,黯然說道:“裹兒,我前輩子一定是造了什么孽,這輩子才會受你欺負!”
云舒兒伸手溫柔地撫摸著蜜蜜的脖子,笑道:“好了好了,不打您了,您要是覺得委屈,回頭我弄東西給你吃好不好?”
“別別別!”
蜜蜜連忙驚惶地叫了起來:“祖宗,求求你,你千萬不要再弄東西給我吃了,你要是想撒氣,還是打我好了!”
云舒兒驚詫地問道:“老蜜,看把你嚇得,我弄得東西就真的有那么難吃嗎?”
蜜蜜點點頭,鄭重地回答:“比起你的烤雞,我寧愿吃屎!”
云舒兒咯咯咯的,一陣大笑,叫道:“老蜜,那您就去吃屎吧!”
蜜蜜頓覺自己失言,一愣,即而,也跟著云舒兒開懷大笑了起來。
云舒兒與蜜蜜一人一獸,瘋言瘋語,嘻嘻哈哈,走到遠處,在山谷之中,捉沙鼠,逐灰兔,嬉鬧不已。
好一會,秋懷慈就尋了回來,在遠處站定,眼睛定定地盯著在山谷里與蜜蜜嬉鬧著的云舒兒,稍頓,暗嘆一聲,方才緩緩走近。
云舒兒扔了手中的石頭,迎上前去,笑問道:“師父,您把孽火龍王給剖解了?”
秋懷慈點點頭。
云舒兒又笑問道:“師父,那您什么時候煉制丹藥,教我練功呀!”
秋懷慈找了一塊大石頭坐下,將云舒兒抱在懷里,臉色肅穆,猶豫一下,就將右手手掌在云舒兒面前一攤,掌心之中就呈現出一顆赤紅的成人拇指般大的丹藥來,他喉嚨蠕動一下,聲音干澀地輕聲說道:“裹兒,你、現在就把丹藥吃了,為師馬上教你練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