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音剛落,月愣了一下,隨即擰眉憤怒的吼道。
“呃……大爺!這總行了吧?”
他的反應(yīng)讓她有些莫名其妙,隨即忙換上笑臉改口道。
“你!我說了……叫我?guī)煾?!?br/> 月瞅著她的臉頰,雙眼微咪,隨即語氣拉低,目光移向它處。
“怎么變態(tài)都喜歡做師傅……”
云落落不禁小聲嘟囔著。
“嗯?”
月眉頭一挑。
“呃……師傅就師傅!”
她忙討好的笑道,算了,好漢不吃眼前虧不是,萬一他氣急了在吸食,那她的小命可真玩完了。
眼下,她還是放聰明點,先討好他再說,等身體有力氣了,在慢慢找機會逃出去。
“天玄決學(xué)到第幾層了?”
月盯著她看了半響,突然口氣放輕的問道。
“天玄決?那是什么東西?”
云落落詫異的抬起頭,一臉茫然。
月并未回答,而是皺了皺眉,慢慢走到她的身前,直接蹲下身子單手附上她的手腕。
見此,她有些戒備的想后提一步,然而身子卻沒有絲毫力氣反抗,只能任由著他。
“三層?難怪這么弱!真是廢物!”
大約幾息后,月松開了手,眼中閃過一抹失望。
“你才是廢物!老娘又沒人教,自學(xué)成才,能學(xué)到這么多就不錯了!”
此刻云落落突然明了,所謂的天玄決估么就是她所偷學(xué)的靈術(shù)。
“………”
月看著她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只是不斷的抽動嘴角,顯然氣的不輕。
“喂…你為何要帶著面具啊?你是不是跟那個兇巴巴帶面紗的女人一樣,長的丑啊?”
云落落捕捉到他的情緒不是很好,忙轉(zhuǎn)移話題試探道。
“你是說花奴?她很兇么?”
“噢,原來她叫花奴啊,不僅兇,她還打人呢!哎…算了算了不提也罷!”
她心下一聲冷哼,花奴?老娘記住你了!
“面具是個好東西,可以掩蓋世間所有的罪惡,遺忘所有的不平,也可……為所欲為的做自己想做的事?!?br/> 月挨著她的身旁坐了下來,聲音里帶著一絲微涼和蕭瑟。
云落落暗自皺了下眉,不知為何,在這一刻,她突然有種心疼這個男子。雖然他傷害她,甚至讓人囚禁她,但她就是恨不起來,反而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你怎么不說話了?”
月見她許久都未言語,隨即詫異的轉(zhuǎn)過了頭,然而這一眼,卻他的嘴角再次抽動一番,雙眼不禁咪了咪。
只見她雙眼緊閉,雙手抱膝,腦袋搭在了腿上,粉色的唇微張,不斷傳出陣陣均勻的呼吸聲。
月盯著她看了半響,隨即緩慢的伸出了手,直到把她抱到了懷中。
他感受著懷中從未體會過的充實感,心里突然泛起陣陣漣漪,就連嘴角都不自覺的向上挑了挑。
他微微低下了頭,在見到她那略微蒼白的臉頰時,目光閃過一絲心疼。
隨即他手中血紅之霧慢慢浮現(xiàn),指尖輕點,懷中熟睡的人緊繃著的眉,逐漸松弛下來,臉色也漸漸紅潤了幾分。
云落落不知睡了多久,這一覺她只覺得異常舒適,這感覺就像前世小時候,被媽媽擁攬著,幸福且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