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落雖然聽不清聲音,但她卻根據(jù)口型,大概看出一些端倪。
月似乎在要求女子做些什么事,然而女子一聽,頓時(shí)勃然大怒,原本就清冷的氣息在這一刻瞬間變的冰冷無比。
云落落隱約看到他好像說的是什么血跡…
“血跡……血跡……血祭?”
她不禁低頭微微喃呢幾番后,瞬間抬起頭。
他想干什么?居然要用血祭此等兇殘的方式?
血祭這個(gè)詞她并不陌生,她曾在老頭的那些古藉上看過相關(guān)的記載。
據(jù)傳說,血祭乃是極其殘忍的作法,便是由成千上萬人的活人,以祭壇為引,吸干其血液,直到變成干枯的尸體。
上古時(shí)期,曾有人這般做過,但據(jù)說最后引發(fā)天地異變,后來怎樣書上卻并沒有說。
其實(shí)不用說,云落落也猜的到,肯定是天理不容,沒嘴早被劈死了,這么殘忍的做法,得累積多少孽障,就算是魂飛魄散也不為過!
然而具體血祭是做什么用的,便不得而知了,書中記載也是寥寥無幾。
就在這時(shí),月似乎也對女子的態(tài)度大為不滿,兩人互相對峙,顯然已經(jīng)到了劍拔弩張的狀態(tài)。
然而就在下一秒,拖尾長裙女子卻突然目光一轉(zhuǎn),態(tài)度稍軟了下來,似乎她在說考慮考慮。
“千萬不要答應(yīng)他!”
云落落大驚,忍不住大喊道。
這還需要考慮什么?這根本就是逆天而行,殘害眾生,會遭報(bào)應(yīng)的!
然而她這一喊,畫面突然崩塌,眼前徹底變的暗沉,漆黑無比。
而她的腦中似乎像炸裂一般,嗡嗡作響,她便一直在這水深火熱之中痛苦的掙扎著。
不知過了多少個(gè)日日月月,甚至是幾年幾千年,她一直在黑暗中痛苦的茍延殘喘。
這種生不如死的感覺,每一天都在上演,她在吶喊,她想立刻去死,哪怕灰飛煙滅,也不要忍受這般蝕骨的痛。
然而……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痛苦依舊在持續(xù)上演。
后來不知過了多久,生不如死的感覺,她似乎習(xí)慣了,不在像最初那般撕心裂肺,久而久之一切都變的平淡起來。
她在這暗無天日的黑暗處不知過了多久,直道她最后一次疼痛來襲,她的腦中突然閃過一絲輕響。
只聽‘咔嚓’一聲,大腦似乎有什么東西豁然打開,一股異常舒適清涼的感覺突然來襲!
她突然睜開雙眼,忍不住想張嘴嘶鳴,那感覺就像是被封印許久的困獸,終于得到釋放,興奮的難以自持。
然而刺眼的白光讓她一下子卻又閉上了眼目,隨即在次睜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處熟悉的房間,此刻她正躺著床上,而她的身旁還趴著一身白衣的萎縮著頭的人。
云落落動作輕容的支撐起身子,突然她愣了一下,隨即疑惑的打量一下自身。
為何,她感覺此刻全身都異常輕盈,就像一種脫胎換骨一般,絲毫沒有任何不適之感。
“這是……”
云落落不禁詫異嚶嚀一聲,總覺得她的身體似乎發(fā)生了什么巨變,但她卻又不知具體是什么原因。
不僅如此,就連腦中的記憶似乎都多了些陌生的破碎畫面。
“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