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用過早餐,一起出的門,葉輕然直接坐上了楚宴的車,厚著臉皮蹭車,讓楚宴送她到學(xué)校附近。一路而來,葉輕然還在疑惑她耍酒瘋的事。
她狀若無事地,有意無意間觀察楚宴。
這個男人的表情一直很平靜,不起絲毫波瀾,好像什么事情都不在意。
哪怕那天他被人下藥了,他也像個故事之外的人,在旁邊觀著一場鬧劇,雖然不知道他后面留下來,和那個向浩天聊了什么,但估計在他心里,還是沒能激起一點(diǎn)兒漣漪。
這樣冷漠寡淡的,跟個沒有七情六欲的神仙一樣。
實(shí)在令人難以看透。
所以。
葉輕然實(shí)在沒法確定,楚宴到底是不是在騙她。
如果沒騙,那自然是好。
如果騙了,那這個楚宴是個可怕的白切黑。
她以后還是不要,動不動就調(diào)戲這個隱藏的大佬了。
上學(xué)高峰期,學(xué)校周圍很堵車,離學(xué)校還有一個路口,葉輕然就讓楚宴停車了,以免得堵在里面出不來。
“哥哥,下午放學(xué),我和若若直接回家,拿了行李,就和你去住的地方?!?br/> “嗯。”
楚宴淡淡應(yīng)了一下,微微偏頭看著葉輕然下了車。
葉輕然一下車,就看到了站在花壇后面的沐清雪。
她目光直接帶過,和楚宴揮手告別。
沐清雪震驚極了。
看著坐在車?yán)锏哪腥耍骞倬?,氣場?qiáng)大
一眼望去,美麗孤傲的雪山巔峰上,那只可遠(yuǎn)觀,不可近摘的花卉,簡直比高嶺之花還要高嶺之花。
她調(diào)查了葉家。
葉家沒有人長這樣,周圍關(guān)系好的,或者親戚類的,也沒有這個人的存在。
他不是葉輕然的哥哥和親戚朋友,那么他是誰?
為什么送葉輕然上學(xué)?
從男人周身的氣質(zhì)來看,高高在上,絕世的完美,家世應(yīng)該不簡單。
這樣的人站在葉輕然身邊,如果將來要幫葉家邊,她這無權(quán)無勢的,怎么可能還報的了仇?
沐清雪胸口又悶又痛。
整個人說不出來的憤怒和怨恨。
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老天爺?shù)难凼窍沽藛??為什么這樣作惡多端的家族,遲遲沒有報應(yīng),反而還要讓他們越來越好。
她的計劃,是不是錯了。
如果當(dāng)時沒有拒絕葉輕然,順勢而為跟葉輕然在一起。
那他肯定會認(rèn)識,剛才那個坐在車?yán)锏哪腥?,甚至更多?yōu)秀的男人。
報仇是不是也簡單多了。
可是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了,葉輕然突然間對她,特別冷酷無情。
一個男人對喜歡的女人,怎么可以這樣無情殘忍。
就算得不到,也應(yīng)該保持起碼的風(fēng)度……
沐清雪想著想著,心里突然間有了一個,大膽而詭異的猜測。
葉輕然會不會是因為得不到,是不是因為東方禹吃醋,故意和她鬧別扭,甚至還想利用這樣對抗的方式,來引起她的注意。
這個想法一冒出來,她就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看到葉輕然無視她,直接從面前經(jīng)過,沐清雪忍不住沖了上去:“葉輕然?!?br/>